藪內義房道:“喔?我想不起來了。因為我在巴西待太久了。請你們慢慢玩吧!我們走吧,卡洛斯。”
他看向身後的一個高大外國人。
工藤新一問道:“這個外國人是誰?”
“叔叔說是陪他一起回來的巴西朋友。”藪內廣美道,她看向工藤有希子道:“你覺得叔叔怎樣?”
“什麼怎樣?”工藤有希子疑惑道。
藪內廣美道:“就是臉、聲音跟感覺嘛!”
“這個嘛,我雖然經常來你家玩,但義房叔叔在我上小學前就去巴西了……”工藤有希子道。
藪內廣美道:“你果然不記得了,不過也難怪,畢竟都30多年了。”
“你是要我調查他的事?”工藤有希子問道。
藪內廣美道:“對,他三天前才從巴西回來,可是我總覺得怪怪的。”
“那讓你爸爸見見他嘛!義房叔叔不是他親弟弟嗎?”工藤有希子道。
藪內廣美神色悲傷道:“就是不行啊!我爸爸他上個月癌症過世了。”
“癌症?”工藤有希子吃驚道。
藪內廣美道:“嗯,我媽15年前就過世了,叔叔的朋友也都不幸過逝。所以見過叔叔的隻有我們兩個人了。”
“可是你為什麼那麼在意義房叔叔的事呢?”工藤有希子疑惑道。
“因為遺產!”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道:“大家都在懷疑,不知道那老人是不是要來詐騙我嶽父遺產的冒牌貨。”
“老公!”藪內廣美見到來人喊道,然後轉頭介紹起來,“這是我丈夫藪內秀和。”
“我嶽父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遺產相當龐大。”藪內秀和道:“律師說我嶽父生前留有遺書。而且還說公布遺囑是不在場的人【一毛錢都得不到】。”
“然後呢?何時公布?”工藤有希子問道。
這個是又一個男子過來,道:“家父喪禮結束,明天晚上10點。也就是說必須在這之前揭穿他的真麵目。我叫做藪內義行,是藪內廣美的弟弟,這位是工藤偵探吧?我在報紙上,經常看到你破案的新聞,久仰大名了。”
隨後他指著旁邊的女子道:“他是我的妻子藪內敬子。”
藪內敬子道:“求你幫忙了,工藤偵探。不然我們的遺產會減少的。”
這個時候,一個婦人走了出來,道:“可能不隻是減少,搞不好還會什麼都分不到呢!我先生重視他弟弟似乎超過我們。”
工藤有希子在工藤新一耳邊道:“她是廣美的繼母,藪內真知子。”
工藤新一道:“諸位,你們的想法我清楚了,我會努力弄清楚對方的真麵目的。”
有工藤新一的承諾,他們都感到滿意,工藤新一可是日本第一偵探,眾人還是很信賴的。
……
“我想了解一下藪內義房以前的資料,有沒有他以前的照片?”工藤新一問道。
因為藪內義房以前的照片,大多被帶去了巴西,眾人尋找了一番,最後才找到一張。
“就是他!照片中間這個人就是義房叔叔。錯不了!”工藤有希子道。
藪內秀和道:“可惜帶著帽子,看得不夠清楚。”
“而且太年輕呢了,無法提供參考啊!”藪內敬子道。
“不過還真是令人懷念!這是當時鎮上棒球大賽時拍的。”藪內廣美道。
工藤有希子道:“對!我們兩個還去幫義房叔叔加油呢!”
藪內廣美道:“當時叔叔的腳被跑者的釘鞋撞到,傷得很重。”
工藤新一聞言雙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