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裡的空間也不大,就以前一後擺著兩張桌子。
一張桌子是空著的,另一張則是圍坐了三人。
那三個人中,有兩個是年輕人,一個是中年人,三人的穿著風格各不相同,但卻都凸顯著一股子貴氣。
在他們的身後,同樣站著兩個抱著刀的護衛,那兩名護衛的眼神自打顧寧安走進酒肆之後,就再沒有從他的身上挪開過。
走到那空位前坐下,顧寧安四下張望了一陣,並沒有瞧見酒肆店家的身影。
“店家去後頭的地窖裡頭取酒了。”隔壁桌上,一著淡紫色錦袍,蓄著短須的年輕人開口提醒了一句。
通過那聲音,不難判斷出,剛才出聲讓門外的兩位護衛罷手之人,就是他。
顧寧安拱手道:“多謝提醒。”
“無妨。”紫袍青年淡然一笑:“此地偏僻,先生怎會獨自一人上路?”
顧寧安應道:“顧某向來獨行慣了。”
“哦……”紫袍青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正欲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就走進來一個抱著一尊大酒壇的中年漢子。
那酒壇上沾著些軟泥,應是剛從土裡頭挖出來的。
瞧見店裡頭除了那三位爺以外,竟然還多了個白衣先生,酒肆掌櫃也有些意外,他放下酒壇,朝著顧寧安昂了昂下巴,笑道:“先生稍等,我先給這三位客人打酒。”
“不急。”顧寧安應道。
很快,酒肆掌櫃就拿來一個小木槌,輕輕的在壇口邊敲打了一陣後,用手一扒,就將壇口邊上的泥封給弄了個乾淨。
放下木槌,拔掉壇口的紅布塞,他又拿來一個竹製酒提,一連盛上了三碗酒送到了三位客人的桌上。
不得不說,這特地要去取的酒水,就是不一般,這壇酒的泥封一開,那股子濃鬱的酒香味在頃刻間就蓋過了這酒肆中其他酒水的香氣。
見掌櫃一人盛了一碗酒,就要蓋上紅布塞,顧寧安亦是忍不住開口道:“掌櫃,這酒水幾錢一碗?可否也賣在下一碗?”
聽到這話,掌櫃頓了頓,隨即笑道:“先生,這壇酒不要錢,不過您得猜個謎,要是能答對了,就能免費喝上一碗,要是不能的話,這酒水恐怕就與您無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