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紫袍青年笑了笑,起身道:“我先去馬車上休息了,顧先生可要一道?”
顧寧安擺手道:“三位請便,顧某風餐露宿慣了,明兒個一道出發便是。”
隨著紫袍青年的離開,中年儒士沒坐多久,就也走出了酒肆,青衣男子則是同顧寧安拉了幾句家常,又邀請了他幾次一道去馬車裡歇息,在被多次婉拒後,方才離開。
與此同時,中年掌櫃也回來了,他站在門口四下打量了一番,瞧見顧寧安一個坐在裡頭,就是快走了幾步迎了上來。
“先生,您要不要嘗嘗彆的酒水?”
“我自己釀的,比不得仙人釀,但也應該還能入口。”
聽到這話,顧寧安當即笑道:“哦!那可是老神仙都愛喝的酒水,我可得嘗嘗。”
“嗨!”中年掌櫃從賬台後的櫃子裡取出一壇兩斤半的酒,拔掉紅布塞,拿了兩個新碗,給自己和顧寧安各倒了一滿碗。
“這是我用新糧釀的,時間不長,味清,有回甘。”介紹了一番,中年掌櫃就端起酒碗,同顧寧安碰了一下,道上一句“乾”,就是仰起脖子一飲而儘。
片刻後,顧寧安放下酒碗,正色道:“好酒,這滋味清甜,入口柔和而不失酒的辛香,難怪這老神仙都要找上門來喝。”
“先生過獎了!”中年掌櫃謙虛的擺了擺手。
顧寧安問道:“對了,不知掌櫃貴姓?”
“免貴姓茅,單名一個久,茅草的茅,長久的久。”茅掌櫃笑應道。
“好名字。”說著,顧寧安從隨身的行囊中摸出一個水囊,遞給了茅掌櫃,笑道:“茅掌櫃讓我想起了在大乾的一位故友,他也好酒,釀酒的本事也不低。”
“你嘗嘗他釀的酒,跟你的酒不相上下。”
“哦?”茅掌櫃一聽有人能跟自己不相上下,頓時就來了興致:“那我可得好好品鑒一番!”
隻聽“噗”的一聲,茅掌櫃將水囊上的塞子拔下,將水囊傾斜,讓酒液從水囊中勻速落下。
伴隨著“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