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就是拚錢,不斷的加錢讓其他人的擂戰提到店夥計他們前頭去。”
“還有一個,就是最原始的做法,我陪你一道加入店夥計的擂場,咱們一道打擂,把他們救出來。”
聽到這話,花掌櫃眼眸微動,隨即搖頭道:“要入場救人,根據輪盤抽選場次,最少要贏五場,期間更是有可能抽到一些個實力可怖的對手。”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陪我一道去冒險還是算了吧……”
“花娘!”
始終保持著微笑的黑衣劍客陡然嚴肅起了起來,他站起身,一臉認真的說道:“你我從未開智時,就已相識,我對你的心意,你應該是能明白的。”
“倘若你此番有什麼意外閃失,我段沉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去給你報仇的!”
“所以,與其讓我們挨個去死,倒不如擰成一股勁兒,說不定能在危機中,尋得生機呢?”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示愛”,花掌櫃的臉上看不出有多少喜悅之情,反而是有些為難之色。
她猶豫了片刻,方才應道:“段沉,你知道的,我有相公的……”
“可他已經死了,不是嗎?”黑衣劍客立馬道。
花掌櫃搖了搖頭道:“死了,我也是有相公的……我花二娘,一輩子隻會有一個相公……”
“段沉,你若想找,大可找到很多好姑娘,何必非要執著於在我這一個嫁了人寡婦身上?”
聞言,黑衣劍客眼神黯淡,苦笑了一陣的他,拿起長劍,轉身行至客棧門前,正聲道:“亥時三刻,獵鬥場門前見!”
“哎!”花掌櫃剛欲出言阻攔,卻見黑衣劍客的身形一閃,已然離去。
本就被店夥計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的她,被這黑衣劍客一通“示愛直球”,弄得心緒更加紛亂。
恰好,她心神恍惚間,瞧見那個坐在角落喝茶的白衣先生。
這才想起來還有個外人在的她,更是覺得尷尬無比,她訕笑了一聲道:“顧先生,讓你看笑話了……”
“不打緊。”顧寧安擺了擺手,起身朝著花掌櫃走去。
待他走近後,便是掏出幾兩碎銀子,遞了出去:“花掌櫃,這是今日的茶錢和飯錢,另外還有後幾天的住宿錢,也先一道給你了。”
見狀,花掌櫃笑著將銀子推了回去:“顧先生,這錢就算了,店裡也沒夥計招待了,日後幾天你就安心住這,房費我也給你免了。”
“若是要喝茶吃酒,或是吃飯,這店裡後廚有什麼,先生自便就是。”
“反正日後這鋪子恐怕要易主了,倒不如請先生把能吃能用的先用完,彆給後來者占了便宜。”
“那顧某就不跟花掌櫃客氣了。”
顧寧安收起了銀子,頓了頓道:“顧某有一事還是要提醒花掌櫃一下。”
花掌櫃頷首:“顧先生但說無妨。”
顧寧安淡淡道:“白日裡窺視著客棧之人,正是先前離去的黑衣劍客……”
聞言,花掌櫃一臉錯愕:“先生,段沉乃我的竹馬,兒時便認識了……”
顧寧安頷首道:“顧某聽著了,我也不過是提醒花掌櫃一下,沒有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