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沒有說話,但是那對眼睛卻是使勁兒的眨。
見此情形,文鬆墨清了清嗓子,捂嘴低聲道:“咋的,打算躲著?”
魏海繼續用力眨眼等同時,用極小的聲音喊了一句:“文哥!”
翻了個白眼,文鬆墨沒有繼續說什麼做什麼,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魏海不想乘此機會與他夫人見麵,那他也不會故意點破。
好歹,這斯都因此而叫他一聲“哥”了不是?
“有了!”李尋山一聲驚呼,隨即猛地上前,抱住了魏海的大腿後,使勁兒一提,直接將其扛在了肩上!
“臭小子!你作甚!”
“放老子下來!”
魏海掐著嗓子,壓低了聲音道。
“哎呦!這酒還真沉勒。”穩住了身子,李尋山緩緩地就要轉過身去。
“顧先生!”魏海掐著嗓子,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顧寧安。
聞言,顧寧安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李尋山的肩膀:“行了,你搬得是魏......放他下來。”
酒意正濃的李尋山感受到肩頭傳來的一絲清涼感,原本朦朧的眼神頓時清明了不少,他下意識的將魏海卸了下來後沉默了片刻:“對不住啊,我有點喝多了......”
沒有回應,魏海趕忙朝著側麵挪了一步之後,徑直走進了正堂之內。
“老哥這是生氣了?”李尋山指了指魏海離去的背影,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顧寧安提起一壇未曾開封的喜酒,塞進了李尋山手中:“甭管他,你答應人家的喜酒,人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倒是在這給人家演了一出戲。”
啪!
李尋山一拍額,接過酒水的他趕忙跑到了中年婦人的麵前笑道:“對不住啊嬸子,讓你久等了。”
中年婦人的目光從正堂內收回,笑應道:“不打緊,不打緊......大喜之日多喝了點也是正常。”
“不過平日裡可要少喝些酒,對身子不好的。”
李尋山憨笑道:“哎,我記著了。”
“成,那我就不跟你多客氣了,你趕緊去洞房陪新娘子吧,彆讓人家等你太久了。”接過喜酒,中年婦人便是轉身快步離去。
“嬸子慢走。”喊了一聲,李尋山又是三步並作兩步回到了正堂內。
此刻,魏海正坐在桌前,不知從那找來了半壇喜酒,抱著酒壇就喝了起來。
顧寧安與文鬆墨則是一個抱胸,一個麵帶玩味笑意的望著他。
“你們老看著我做甚?”魏海喝了一大口酒,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文鬆墨長歎一聲:“你打算啥時候回去?到時候我們陪你一道吧。”
“用不著,我尋個時間,自己個回去就是。”魏海擺了擺手,繼續端酒就喝。
“咋了,咋了,這咋又喝上了?”一頭霧水的李尋山湊了上來,問道:“回去,回哪裡去?”
咕咚~咕咚~咕咚!
一口氣將半壇酒了個精光,魏海將酒壇往桌上一拍,擦了擦嘴巴:“累了,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