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身體卡在了窗戶上,楊望極力想要鑽進自己的身體之中!
可怎奈何,任憑他如何朝著自己的軀體奔跑,卻一直是在原地踏步!
萬念俱灰之際,他的耳畔再度響起了那沙啞戲謔的聲音。
“咿!”
“咋個不是昨晚那個嘞!”
“看你那衣裳,還是個鎏金衛......難怪身上有保護神魂的法寶......”
“不過沒關係,抓你抓他都一樣,反正是個魂靈兒就成。”
板車漢子邊說,邊拿出一個瓦罐隨意一打開,那楊望的魂兒,就急速縮小,被裝進了瓦罐裡頭。
嘎達!
蓋上瓦罐,板車漢子便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屋子。
莫看這四角鎮為連個縣都算不上,但它這不光地界不小,就連“各色”的玩樂地,都是比縣城多。
西角村,那煙花之地乃是四個村中最多的,前麵幾天,那幾個鎏金衛喝花酒呐,那就是到了這個地界。
往日裡,這到了子時過半,大多數“煙花地”都關張歇業了,畢竟這該走的顧客已經走了,留宿的客人早已經睡在溫柔鄉了,大門不關也是沒客人來了。
但今日可不同,不光是那西角村的煙火地沒關門,就是尋常百姓家,那也是燈火通明的,就跟在過節一般。
透過窗戶上的倒影,可以瞧見那夫妻“打架”的畫麵,從街頭走到街尾,幾乎家家戶戶的男女,都在行著夫妻之事。
此起彼伏的淫靡之聲,讓顧寧安這支隊伍中,唯一的女性馮薇聽得麵紅耳赤。
她好歹也是有個娃娃的女人家了,可見到聽到這些,還是覺得臉上燒得慌。
“奇了個怪了,這西角村的人是都吃了春藥了不成?”
“每家每戶都在行那般事兒?”
周重天也是個大小夥子,聽著那些聲音,也是燥熱得緊。
聞言,馮薇接上話茬道:“要不咱還是快走吧,這地方待著難受。”
周重天頷首:“抓緊走完一圈,沒啥情況咱就撤。”
“等等......我們去那煙花地看看,這村子裡的怪事兒,估計就是打哪兒傳開的。”說著,顧寧安便是邁著大步,朝著懸著彩燈又不斷傳來叫好聲的煙花巷子走去。
見顧寧安“一馬當先”的往前走,餘下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