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絕不是弗萊格想要看到的,或許是該讓布蘭南和梁耀一起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了。
隻是很快,弗萊格的這個想法就煙消雲散了,因為他的手下告訴了他一則非常不幸的消息。
“治安委員會的人衝進了您的家,並且進行了打砸,您家裡值錢的東西也被他們洗劫了”
猶豫再三,騎警們還是將這一不幸的消息告訴了弗萊格,好讓弗萊格回家之後能有心理準備。
這個消息對於弗萊格來說猶如五雷轟頂,此事已經衝擊到了他的底線,他勃然大怒。
“你們是乾什麼吃的?!居然讓那些混蛋洗劫了我的家?!我的妻子怎麼樣?她現在在哪裡?!”
“我們忙於維持聖弗朗西斯科的治安,任誰也想不到,治安委員會竟如此膽大妄為,膽敢公然洗劫警長您的家。
萬幸的是您的妻子沒事,我們已經將她保護了起來,她現在很安全,她隻是遭到了恐嚇,受到了一點驚嚇”
“這也是萬幸嗎?治安委員會是什麼東西?!去他媽的治安委員會!帶我去見艾芙麗達,我的上帝,她以前從未經曆過如此恐怖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去薩克拉門托,我應該守在艾芙麗達身邊。”
弗萊格感到非常自責,他馬不停蹄地回到一片狼藉的家中,她的太太一見到弗萊格就馬上撲了上去,哭成了個淚人。
“我的上帝,親愛的你可算回來了,我以為我再也沒機會見到你了。”
弗萊格安緊緊地擁抱著她的妻子,拍撫著艾芙麗達的後背安慰道:“不會的,艾芙麗達,我們在教堂發過誓,這輩子都要廝守在一起。”
“那些帶著治安委員會袖標的人搶走了我們的黃金,還有銀行票據,金幣美元,以及一切值錢的東西,我們現在一無所有了”
想到那些被洗劫的財富,艾芙麗達心如刀絞,哭得越來越厲害。
弗萊格安撫著艾芙麗達到沙發上坐下:“不會的,怎麼會一無所有呢親愛的,你就是我的全部,隻要有你在,我們就不會一無所有。”
“哦,不”
艾芙麗達將頭埋進弗萊格堅實可靠的臂膀上。
“告訴我親愛的,那些歹徒長什麼樣?我要將這些惡棍混蛋全部都繩之以法!”弗萊格輕輕地拍著艾芙麗達的肩膀。
“我不知道,他們突然衝進我們的家,全都拿頭套蒙著頭,隻露出兩個眼睛,然後他們就將我綁了起來,蒙上了我的眼睛,我隻聽到了他們翻箱倒櫃的聲音,其它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艾芙麗達努力回憶著當時的細節,匪徒們並未露臉,他沒看清歹徒們的相貌特征,但她卻很清楚地記著有個匪徒帶著治安委員會的袖標,帶頭的那個匪徒還教訓了那個帶袖標的匪徒一頓,讓他趕緊把袖標藏起來,妄圖隱藏自己的身份,但這一切早就被聰明的艾芙麗達給記了下來。
“有個匪徒進門的時候帶著治安委員會的袖標!他還想將袖標給遮住!萬幸的是被我看見了!”艾芙麗達的情緒非常激動,“一定是布蘭南!洗劫警長的家,整個加利福尼亞隻有他才敢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
“他們是不是還恐嚇了你?”
“是的,他們讓我轉告你,讓你彆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少管不該管的事,還說他們的行為不是搶劫,隻是收回本來就屬於他們的財產,他們還說你言行不一諸如此類我不是很理解的話。”
想到那些財產,艾芙麗達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她指著脖子上的傷痕說道。
“他們還粗暴地將我的項鏈從脖子上扯走,這是我們結婚的時候,我母親送給我的禮物,就這麼被這群強盜給搶走了。”
“好了,艾芙麗達,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向你發誓,我一定會將那些暴徒繩之以法的,我是聖弗朗西斯科的警長,要是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還怎麼保護聖弗朗西斯科的民眾。”
盛怒之下的弗萊格已經喪失了冷靜思考的能力,在聖弗朗西斯科誰受到傷害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唯獨他的家人不行,他要讓那些傷害他家人的惡棍付出雙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