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事務所雖然也收錢,收的還挺貴,但至少收了錢之後還是會認真辦事,給你答複,比各州警察局裡的那些大爺要靠譜的多。
“隻要你能向我證明你的業務能力,我就可以向你提供一份優厚的雇傭合同,有我的支持日後將偵探事務所開設到倫敦、巴黎也不是什麼難事。”
說著,梁耀在一張紙片上寫了一個名字,將紙片劃到平克頓麵前。
“我要你查清楚這個人的底細。”
偵探所事務所成立才一年多就將業務從芝加哥擴展到了紐約,說明平克頓是一個很有野心和遠見的人。
如果平克頓十年後已經成長起來的平克頓偵探公司,梁耀不會考慮將其收為己用。
因為那時候的平克頓偵探公司已經做大,打通了政界、商界的人脈,梁耀無法駕馭。
但現在平克頓偵探事務所才剛剛起步,規模和影響力都很小,迫切地需要背後有人罩著,需要更多的資源。
1851年的平克頓以及他的偵探事務所水很淺,梁耀還是能夠把握得住的。
“華爾街強盜查理。”
平克頓拿起桌上的紙片,念著紙片上的名字。
“梁先生,有更多的資料嗎?”
這個時代的紐約並沒有完整成熟的戶籍體係,憑借著一個名字和綽號想在紐約的70多萬人中將這個人找出來,難度和大海撈針差不多。
查理是一個比較大眾化的名字,弄不好紐約叫查理的人就有成百上千個。
饒是偵探經驗非常豐富的平克頓,也覺得這件事情非常棘手。
“如果我有更多的資料,我還會雇傭你?”梁耀不悅道。
“好的,我接下您的這個任務。”
平克頓點點頭,將製片收進口袋裡。
“老板,路上出了一點,我來遲了,抱歉。”
正當梁耀和平克頓討論事情的事情,科尼火急火燎地衝進了道爾咖啡廳,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上的衣服也沾滿了泥汙。
“你怎麼弄成了這副樣子?”梁耀皺眉道。
“來的太匆忙,馬車翻進溝裡了。”科尼找了個借口,想要掩蓋自己去過賭場的事實。
“馬車翻了能把你摔成這樣?”梁耀麵色一沉,“你的這個說辭太過拙劣,我平生最討厭彆人對我說謊,如果你不將實情告訴我,我就解除我們之間的雇傭合同。”
科尼是他的貼身助手,梁耀無法容忍自己的貼身助手不對他講實話。
“我就知道瞞不過您。”科尼揉了揉滿是傷痕的麵部非常氣憤地說道。
“我去了一趟百老彙大街的賭場,花5000美元買了沃爾特將會贏得梁耀發明獎第一名,贏得了4萬美元,結果剛出賭場沒多久就被人拖進小巷子裡揍了一頓,到手的4萬美元也被搶了!”
4萬美元?
當聽到這個天文數字的時候,平克頓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芝加哥這個窮鄉僻然之地,身家超過一萬美元的人數都能數的過來。
想不到紐約賭場的一場賭局都能有好幾萬美元,屬實給平克頓開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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