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對這場婚禮什麼感覺梁耀不知道,但作為這場婚禮的主角,連續進行了兩場風格迥然相異的婚禮。
梁耀隻是感覺身心俱疲,想必尹麗莎白也是這種感覺。
回到婚房,梁耀早已沒有了洞房花燭夜的心思和精力,在褪去外套之後便鑽進被窩進入了睡眠模式。
尹麗莎白輕歎了一口氣,也褪去外層的禮服,隻留下一層單薄的絲綢襯裙也鑽入了被窩。
翌日醒來之時,早已是日上梢頭。
梁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將視線的焦點聚在正對著大床的擺鐘進行聚焦,隨著視線漸漸清晰,他發現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
或許是考慮到他們這對新人太過疲憊,或許是其它原因。
梁家還沒人來催促他們這對新人起床。
梁耀掀開被子,下意識地撇了一眼平臥於旁的尹麗莎白。
尹麗莎白被梁耀的動作驚醒,她也睜開了眼睛,仰著頭,巴眨著藍色的大眼睛盯著梁耀。
她的那雙藍色大眼睛一如初見之時的純真澄澈。
梁耀的視線下移,這裡倒是和初見之時不一樣,豐滿了許多。
“按照你們的習俗,我們的婚禮還沒結束,還有一個儀式沒有進行。”
尹麗莎白豐滿的【乳】【房】在柔和溫暖的晨光下隨著漸漸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言語之中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那我們現在補上這個儀式,為我們的婚禮劃上圓滿的句號。”
望著尹麗莎白期待的眼神和不可抗拒的身體,梁耀猛地抱住尹麗莎白,粗暴地撕開了尹麗莎白的襯裙。
梁耀正要繼續之時,門外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敲門聲。
“老板,菲爾莫爾總統找您。”
這是他小舅子科尼的聲音。
他和科尼簽了五年的雇傭合同,目前這份合同還剩下8個月,也就是說科尼現在還是他的員工。
他娘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讓他給老子候著!”梁耀衝門口吼了一句之後便不再理會。
......
靈魂與**的交融在梁耀的精疲力竭,完成射門之後漸漸平息。
尹麗莎白白皙的小臉上泛著紅暈,增添了幾分嬌豔之色。
她將臉貼在梁耀的堅實壯碩的臂膀上,幸福而又滿足地說道:“真希望時間停留在這一刻,真希望上帝在此時將我們塑成一座凋像。”
說道時間,梁耀抬眼看一一下擺鐘,不知不覺間四十分鐘已經過去了。
他哭笑不得地說道:“那總統閣下可就要急得跳腳了。”
“我剛剛收到電報,前天。堪薩斯的勒孔頓政府和托皮卡政府又爆發了衝突,有9名尹利諾尹人和2名密蘇裡人在衝突中喪生,傷者高達數十人。”
菲爾莫爾並未因梁耀的姍姍來遲感到惱怒,他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是偽勒孔頓政府和偽托皮卡政府。”梁耀糾正道。
直到現在,堪薩斯地區的兩個地方政府都未獲得聯邦政府的正式承認,雖然他們都在催促聯邦政府承認自己的合法性。
9:2,這個交換比,果然還是南方更加武德充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