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元罡印繼續壓下,四階防禦靈符已經抵擋不住,齊一鳴渾身上下冒出一股冷汗,咬牙使用出了血遁之術。
他噴出一口精血,渾身上下放出一股血光,瞬間就遁出了幾百丈之外。
張誌玄經驗豐富,齊一鳴身上遁光一出,他馬上當先朝著玉章城方向追逐。
張誌玄駕著浮雲舟,遁術遠超齊一鳴,一瞬間功夫,他就祭出了懸空劍丸,斬到了齊一鳴身後。
眼看飛劍臨頭,齊一鳴勉強又噴出一口精血,使用了第二次血遁術。
這門遁術雖然能激發潛力,將遁光提升一倍左右,爆發力也非同凡俗,但是卻不能連續使用。
在一次短時間鬥法之中,最多使用三次,要不然就容易精血逆轉,有肉身迸裂的隱患。
齊一鳴剛剛開辟紫府不久,修為還沒有穩固,被張誌玄二人相逼,連續使用了兩次血遁術,瞬間就感覺到渾身劇痛,血脈仿佛一股火焰湧上了心頭。
雖然靠著血遁術避免了當場敗亡,可惜他的修為遠遠比不上二人,青禪親自駕馭浮雲舟,在一盞茶之後就又一次追上了齊一鳴。
見張誌玄二人不依不饒的追來,齊一鳴瞬間亡魂大冒。
到了生命最後一刻,他才知道生命是多麼的寶貴。
一個修士,千萬不應該隨意結仇。
即使你現在占據優勢,也不代表敵人不能日後報仇。
眼看張誌玄二人要殺了上來,齊一鳴瞬間淚流滿麵,苦苦哀求道:“玉章城近在咫尺,城中有紫府修士十餘人,還有金丹老祖,他們隨時就要來了,二位道友何苦苦苦相逼,落到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還是放我一條生路吧!
我願意立下重誓,以後見了兩位道友,一定會退避三舍,絕不敢算計兩位老祖。”
張誌玄二人在玉章城居住七年,對這裡的地形非常清楚,玉章城修為最高的何易安,修為雖然紫府八層,法力與青禪不分左右。想要從玉章城趕來,就算修為最高的何易安,也要在一炷香以後了。
在這個時間段之內,足夠張誌玄二人拿下對手。
一道紅色劍光一閃而逝,狠狠的斬向了齊一鳴身後。齊一鳴勉強祭出四階飛劍,擋住了懸空劍丸。
青禪馬上寄出玄陰葫蘆,玄陰葫蘆放出一股真水、真水中夾雜著一股黃色煙霧,旋即將齊一鳴狠狠的罩住。
黃煙一入口,齊一鳴瞬間就昏迷過去,被玄陰真水化為白骨。
張誌玄法力一動,一道劍光一閃而逝,帶回了齊一鳴的儲物袋,然後張誌玄祭出三昧真火,將齊一鳴的屍骨化為灰燼,徹底破壞了現場的痕跡。
二人向東飛遁了幾百裡,隨便將齊一鳴的令牌丟棄,然後一邊繞路,一邊從齊一鳴儲物袋中挑選遺物。
凡是丹陽宗製式法器二人都不敢遺留,都丟棄在荒山野嶺,就連齊一鳴身上的四階飛劍,二人也沒有帶走,將它丟棄在一條大河之中,然後便消失在荒野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