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二三年,青禪的修為越來越快,自從她突破練氣中期後,每一次家族修士前來,張誌玄都會心驚膽戰,隻能將她藏在蘆山縣中,免得被彆人發現。
蘆山縣中修士修為很低,最高才練氣二層,隻要青禪不與他碰麵,就很難被彆人發現。
最近幾次,七伯已經幾次問到了青禪,但是都被張誌玄搪塞了過去,連續幾年不見麵,恐怕會引起眾人的懷疑。
眼看靈米馬上就要成熟,張誌玄終於不在猶疑,馬上打開了陣法連夜回山。
這一次回山,他沒有通知彆人,直接就到了後山。
蘆山天台峰共有三處靈穴,其中一處就在後山。
這一處靈穴邊有一座瀑布,水流從百丈之高落下,仿佛銀河一般,瀑布之下,有一個方圓幾百丈的大水潭。
水潭深不見底,家族修士曾經仔細測量,發現水潭雖然麵積不大,但是水卻極深,最深處超過三十丈。
因為常年不見陽光,水潭中的水流徹骨生寒,而山後的靈穴,就在水潭中間。
張家的族長張樂乾,多年前與人鬥法傷了根本,被火靈力傷了丹田,所以隻能依靠寒潭中間的靈穴,煉化水屬性靈氣壓製傷勢。
最近幾年,張誌玄修為大增,他進入練氣後期之後,在家族中的地位已經隻在幾位長老之下,經常能得到族長的指點。
天台峰高三千丈、麵積幾百裡方圓,但是除了張家的百十個修士,山腳下的幾百個修士家屬,山上幾乎是荒無人煙。
張誌玄輕車熟路來到山後,幾乎沒有驚動任何人,就來到了後山寒潭。
他悄悄的發出傳音符,然後靜靜的等待族長召見。
收到張誌玄的傳音符,族長馬上收了功法,打開了防護陣法,一片迷霧從寒潭上散開,一座閣樓台榭懸浮在寒潭上麵。
張誌玄祭出一張浮空符,身體一輕飛上天空,然後使用輕身術,輕飄飄的躍出了十幾丈遠,成功跳到了閣樓上麵。
族長看上去年紀已經不小,臉色也有些蒼白,仿佛麵帶病容一般,他大有深意的看了張誌玄一眼,開口說道:“誌玄,你深夜來此,可是有什麼大事?”
“回稟三叔公,主要是青禪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青禪?就是你收養的那個小姑娘。
她不是已經錄入族譜了嗎?
既然錄入了族譜,家族的功法當然可以隨便傳授。”張樂乾奇怪的問道。
張誌玄苦笑道:“三叔公你不知道,青禪的靈根非常特彆,短短五年時間,她就連續突破先天期,進入練氣六層境界。
就是異靈根修士,修煉速度也不可能這樣快,看現在的情況,青禪有很大的可能是天靈根修士。
她跟著我住在靈田,現在已經快藏不住了,一旦被彆人察覺,家族人多嘴雜一旦泄露了消息,對我們就是很大的隱患,甚至有滅門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