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一臉若有所思,熱情它有,不要臉它說第二,老大都不敢說第一!
這麼一想,它眼睛閃過亮光,它悟了!
就是拿它纏著老大的勁兒,去纏著人類,就可以吃飽喝足了是吧?狗頭急切地詢問羅清。
羅清讚同地點頭,他接著說:“這是所有流浪貓狗的生存技巧,除此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觀察適合下手的人類。”
接著,他又將如何分辨人類是否喜歡小動物,如何確定人類的經濟水平......眾多小技巧告訴了狗頭。
狗頭越聽眼睛越亮,看著羅清的目光也越來越崇拜,內心深處更加堅定了跟著老大吃肉喝湯的想法。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羅清說得嗓子都要冒煙了,他咳了咳嗓子,正想就近去湖裡喝口水,然而一想到這湖水是狗頭的洗澡水,他頓時胃裡犯惡心。
算了算了,還是去彆的湖或者噴泉吧。
到了傍晚,食堂以及小吃街迸發出誘人的香氣,嗷嗷待哺的大學生們仿佛癲狂的喪屍,朝著自己的晚餐而去。
羅清對狗頭說:“按照我今天教你的,現在去找人類要吃的。”
狗頭一臉躍躍欲試,聽到老大發話,立馬昂首挺胸朝著早已經看好的人類而去。
羅清看了它一會兒,見它行動進行的順利,便不再關心,轉頭去尋覓自己的晚餐去了。
就這樣,三天時間過去了,羅清已經將自己所會的東西全都教給狗頭,並且成功帶狗頭出師了。
他內心是期盼著狗頭發揮“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這一“優良”傳統。
可惜的是,狗頭堅決跟定他這個老大,也讓他徹底放棄了趕走狗頭的想法。
羅清對狗頭說:“能教你的,我都教了,我之後還有事,不能帶你去,你自己在這裡也能生活的很好。”
狗頭乖乖點頭,老大已經把他和三隻狗崽的事情告訴它了,它也知道自己對於老大來說十分累贅,也不敢說跟著他過去,生怕一個不小心被那隻可怕的德牧逮到,給老大添麻煩。
說實話,兩次差點被德牧追上,羅清都有點ptsd了。
有時候他都在想,反正上次已經見到黑黑了,黑黑狀態不錯,灰灰和棕棕應該也是一樣的,那他就不過去看了。
可是這個念頭一起來,他腦海裡又出現另一個聲音:你都沒有看到灰灰和棕棕,誰知道它們現在怎麼樣?是被青年送走了,還是已經出事沒了?
他忍不住打哆嗦,隻好決定再過去看一看,他心想,這一次是最後一次了,不管能不能看到灰灰和棕棕,下次他都不會去了。
不過在他臨走前,狗頭扭扭捏捏地靠過來,一副受了委屈但是我不說的模樣。
羅清冷下臉看著它,它趕緊恢複正常,說道:“老大,我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羅清:“說。”
狗頭立刻把它被一隻叫做警長的黑貓經常欺負的事情告訴了他。
它伸出右爪,給羅清看上麵已經愈合的傷口,氣呼呼地說:“那隻貓下手可狠了,傷口現在才好。”
羅清還記得第一次見狗頭時的樣子,當時它右爪上的傷確實很嚴重。
不過,他也不相信狗頭的一麵之詞,他問道:“人家無緣無故也不會打你吧?說吧,你怎麼惹到人家了?”
狗頭身體僵了一下,有些心虛地轉著眼珠子,就是不回答。
羅清聲音冷冷的:“嗯?”
狗頭趕緊討好地說:“我也沒乾什麼,就是搶了它一次吃的,”眼看老大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它也想起自己和老大的相遇,討好地笑了笑,繼續說道,“可我就搶過它一次,但是它打了我不下十次,每次都下手很重!”
它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羅清狐疑地看了一眼狗頭,見它臉上的氣憤不是作假,暫且相信了它的話。
搶一次吃的,就打狗頭十次,確實有點過分了,畢竟他被搶了吃的,也隻是警告了狗頭,什麼都沒有做。
看來,這隻叫警長的黑貓有點小心眼啊。
羅清說道:“走吧,我去給你討回公道。”
狗頭立刻高興地甩著尾巴,大呼:“謝謝老大!”
黑貓警長並不在B大,準確說,它不在任何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