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的時候白言喻是被趕到門口的角落裡去蹲著吃的。( ggdown.)
本來江伽連飯都不想給他吃, 個熊孩子,家裡臥室總共就這麼三個,床就三張,他還敢禍禍。
也不是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明擺著想效仿去年一樣,小孩兒心性上來了江伽沒意見, 可這乾的是有臉說出來的事?
想來是最近慣得無法無天了,把自己擺在所有人都對不住他的立場,乾什麼都覺得理所當然的。
她讓他拆家,真以為自己是哈士奇成精呢。
所以白.哈士奇.拆家.言喻第一次被姐姐冷漠無情轟出了門。
還是他弟可憐他,見他們吃著他哥孤零零的蹲牆角,眼淚嗒嗒的流,終於磨得大夥兒沒辦法。
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由小孩兒跟他哥盛了碗飯出去。
知道他哥喜歡吃的菜, 慢慢的把好吃的菜肉蓋了尖尖一碗。
“哥, 你先吃,不夠叫我。”
白言喻本想跟他姐慪氣,可轉念一想現在不吃飽, 晚上哪兒有力氣?便一言不發的悶頭扒飯。
佑希這家夥是把落井下石發揮到了極致的。
見這前年難遇的好景觀,連飯都沒吃兩口匆匆就說自己飽了,然後跑了出來端了張小板凳就坐在旁邊看著他吃。
把白言喻看得火氣,那家夥卻道:“誒你說我要是把你最近這些事拍下來,做成視頻集錦, 你們白家的股票不得跌成什麼樣。”
白言喻冷笑:“你這不還沒拍嗎?沒關係, 我已經拍了, 你要有那運氣一舉成名,包你哪天哭著喊著回來買我手裡的黑曆史。”
佑希隻當他色厲內荏,指著他大笑道:“鋸床板,虧你乾得出來,那種一壓就斷的玩意兒,你居然還得玩命的弓著背鋸?”
白言喻沉默了一瞬:“……你以為我沒乾過?”
佑希:“……”
這家夥還真是喪心病狂誌在必得啊。
他走過去,懟了懟對方的肩膀,被打斷吃飯的白言喻不滿道:“乾嘛!”
“我說,咱大夥兒雖然都起哄對準老大,可鬨過就算了啊,你總不能真的搞點什麼事出來?我看你這小子就很危險,今晚你和我睡。”
白言喻嗤笑一聲:“怎麼?這會兒想當和事老啊,一開始是誰敲鑼打鼓把事情說出來的?”
“看熱鬨不嫌事大你就給我憋著看就行了,我和你們幾個不知所謂的家夥可不一樣,鬨過就算了?想得美,我絕不會承認那家夥的。”
佑希雖然對他家丫頭有一定的占有欲,那是因為家裡四個他一直以為他和死丫頭關係最鐵,尤其擅自建立了偶像迷妹體係後,更覺得重心都該放在他身上。
說白了就是小鬼的獨占欲和炫耀癖在作祟,因此見倆人背著他談戀愛,當時就炸了。
可阿喻這小子不同,他生氣歸生氣,懟老大也比誰都歡實,但要說對這段感情的結果來說,如果兩人真分手卻又不是他想看到的。
阿喻則不一樣,這家夥那是姐控到對那個位置的男人都無差彆攻擊,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拆散人家兩個。
為了不讓好兄弟最後成為咧著嘴陰笑的反派神經病,他覺得有義務盯著他。
誰料白言喻完全不領情,看著這混蛋嘻嘻哈哈的樣子就想噴他一臉飯。
“滾,誰跟你睡?惡心不死我,再敢嗶嗶我把你上次的事捅出來。”
反正兩人時常使絆子,各人手裡攥著對方的黑曆史把柄不是一點兩點,白言喻現在看著是真的豁出去了的,佑希卻沒有。
他決定不跟這混蛋計較,一會兒飯桌上好好逮著丫頭高一狀,讓他姐來收拾他去。
可回到飯桌後,就發現桌上的菜已經少的可憐,尤其是他最喜歡吃的排骨。
“臥槽我肉呢?”他叫道。
眾人指了指垃圾桶裡的骨頭:“你都下桌了肉不肉的關你屁事。”
最後實在沒吃飽,隻得就著菜葉麵前吃了幾口。
下午乾活的時候也就早早的就餓了,纏著江伽道:“丫頭,給我做碗炒飯。”
“喲~昨晚□□我的時候你不是挺帶勁的嗎?讓你閉嘴安靜回房間,你擱我門外敲鑼打鼓,這會兒要吃炒飯呐?彆來找我,我正傷神呢。”
佑希噎得半死,又隻得去找辰希,辰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乾了這麼大嘴巴的事,不可能一點懲罰都沒有是?”
“來,彆說哥哥無情,這裡有包辣條,自己蹲一邊叼去。”
佑希隻得生無可戀的嚼辣條,期間看見阿則手裡拿著小蛋糕在吃,立馬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