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段時間江伽和陸見希倒是悠閒,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 陸見希又被老陸貼心的放了長假陪女朋友。(n.)
講道理交往以來他們還從沒有過這麼富裕的時間在一起, 每天什麼都不用操心,就顧著自己開心想做什麼去做就是了。
不用擔心時間不夠, 也沒有明天還等著自己的工作和學業, 悠閒度日好不美滋滋。
他們甚至去本市著名的滑雪景點住了幾天, 雖然市裡天氣還好, 但山上還是有降雪的。
在那裡可以滑雪賞雪景,還有開發的溫泉, 不比國外一些著名的雪景旅遊點差。
江伽一邊玩還一邊定時發朋友圈,先不說江媽如何, 反正老陸在公司上著班看到這些動態是恨得牙癢癢的。
本來現在立場該是顛倒過來的, 應該見希上班他帶著老婆出門玩才對。
由於江伽這高調的對抗手段, 全然不像彆人家私奔兒女夾著尾巴做人的姿態, 一家子兄弟成天看兩撥人鬥法也樂顛顛的起哄。
不是,說鬥法都有點對不起這兩個字,所謂鬥,那得在形式相當實力對等的條件下才對。
可他們琢磨這現在這情形,老大他們這邊那是該吃吃該玩玩在外麵樂不思蜀, 反倒家裡兩個大人慪得吃不下飯。
本來老陸第一天上完班回來就像舉手投降的,結果被江媽瞪了回去, 實在丟不起這人。
所以說知母莫若女, 這都被看得透透的而且設好套等著鑽呢, 剩下的幾個兄弟已經開盤下注賭兩個大人能撐幾天了。
不過在這之前, 得先譴責一番兩個家夥居然單獨出去玩的行徑,好玩的背著人可不厚道啊。
等兩人心滿意足從山上玩好了回家的時候,就看到這幾個家夥已經等在家裡了。
江伽奇道:“你們怎麼進來的?”
“找鎖匠開的門囉!”佑希道:“上次忘了管你要一把鑰匙。”
“不是,你們又不是業主,物業怎麼允許的?”江伽覺得每個月那幾百塊的物業費有點虧。
“也不看看本少爺是誰。”佑希嗤笑:“就我們幾個,說是小偷或者犯罪分子,誰信?開誰家的鎖眼那是他家的榮幸。”
江伽無語了,這靠美色行凶的時代。
不過幾個家夥也不耐煩扯這些有的沒的,江伽才把行李放好,便催促道:“先做飯,先做飯,餓死了。”
江伽偏頭往廚房一看,得,該說這些家夥準備齊全還是打定主意賴上她了。
破門而入不說,連菜都自覺準備好了。
她邊脫下外套,邊道:“我說啊,我是私奔出來的,不是出了給你們開小灶玩的,好歹讓我鬆快兩天吧?一天不讓我伺候你們就不自在是吧?”
“嘿你不能這麼不上道啊。”眾人道:“咱們幫你們說話幫你們站立場幫你們打掩護,總不能到頭來一點好處都不給吧?”
“行行行,你們勞苦功高。”江伽無奈的挽起袖子,反正就是蹭出來的飯最香對吧。
江伽在廚房裡忙活,按照慣例的辰希打下手幫她。
客廳裡剩下的幾個人氣氛就不是特彆友好了。
主要的低氣壓還是來源於陸見希,他掃了幾個弟弟一眼:“明天開始不用來了。”
“憑什麼?剛剛不是說好了?丫頭還知道感恩呢,老大你不能隻顧著自己啊。”
白言喻嗤笑道:“承沒承認你還是一回事呢,反倒嫌我們礙手礙腳起來了,自以為彆人都得為你的自私讓道?想什麼好事呢?”
陸見希深吸一口氣,就是這種感覺。
他談戀愛這麼久以來,先前沒有曝光也就算了,可到一切挑明的現在,仍然沒有他和女朋友兩人單獨在一起的實感。
即便在山上,也成天的電話網絡追蹤不停,一起賞個雪最後開集體視頻,泡個溫泉,每三分鐘就有人打電話過來‘監督’。
晚上八點鐘過後兩人要是還待在一個房間,那電話能呼死你。
這才剛剛從山上下來,一群人就又找上門了。
講道理,他們才太戀愛幾個月而已,正是黏糊容不下任何事的甜蜜期,當然每個階段各有各的好處,也並不是說發展升華後的相處模式就不好了。
可好歹讓他一步步來,現在他們的狀態就跟已經有了一大堆孩子,永遠騰不出時間出去蜜月旅行的老夫老妻一樣。
關鍵是孩子還熊,還占有欲濃烈。
陸見希覺得有必要使用一點非常手段了,他慢悠悠的喝了口茶:“你們是願意現在識相點,不要成天跳出來擾人,還是等到我以後甩掉你們。”
佑希和白言喻兩人有些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不住在一起她總不用每天照顧這麼多人了吧?”陸見希笑了笑:“應該會很輕鬆的。”
“你不能這樣。”佑希跳起來:“過河拆橋啊老大,你們不住在家裡丫頭還怎麼伺候我們?不是,她不伺候我們我們乾嘛這麼賣力的幫你?”
才說完就被他哥還有阿喻聯合扇了。
合著彆人女朋友/姐姐在他眼裡真的就是貨真價實離不了的保姆。
無視這棒槌的話,白言喻冷笑道:“你還有能耐分開彆人姐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