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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夜色降臨,這座城市就像換了一層濾鏡,燈紅酒綠的夜晚到處充斥著大麻與酒精的味道。
街上人手一瓶酒,有人愉快小酌聊天,有人大肆灌酒喝醉躺馬路,路邊還會有幾灘未知的液體和嘔吐物。
但在另一條街上,有一座暖光對稱的建築,在建築麵前擺放著巨大的噴池,那裡便是A國最大的賭場GOL。路邊停滿了各類昂貴的轎車、跑車,每一個從車上下來的人幾乎身邊都有一兩名保鏢陪同,當然不僅僅隻有保鏢,還有美女貼身相伴。他們西裝筆挺,皮鞋光亮,手戴金表,甚至有些人牙也是鑲金的,可能有錢人都是一個皮膚套裝吧。
接著人模狗樣的走進GOL,裡麵燈火輝煌,猶如一座金色的城堡,四麵八方都有自動扶梯,腳下的每一步都是柔軟細膩的地毯。各類賭博玩法應有儘有,人聲鼎沸的環境中夾雜著搖骰子和轉盤的聲音。
有人麵不改色的坐等發牌,有人瘋狂抖腿焦慮不安,不過最淡定是自動扶梯上麵的那些大佬,他們人手一杯威士忌,一邊搖晃酒杯一邊和旁邊的人聊天。
那些賭徒便是他們今晚的籌碼,從容淡定的猜測今晚誰會還不起錢,然後拖到小黑屋割手指。
另一邊,空賢把車停在了旁邊老遠的一條街上,一路小跑跟蹤劉樁。
下午還順便讓Venus(金星)幫忙喬裝打扮一下,脫去藏青色襯衫後的他,穿上了一件高級的花襯衫,滿頭大汗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隨後麵無表情的走進了GOL賭場。
門口的安保見他這幅樣子有些可疑,空賢二話不說掏出GOL的貴賓金卡,安保立刻點頭哈腰的請他進去。
進入大廳後他四處尋找劉樁的身影,隨後心不在焉的靠在兌換窗口,看到劉樁朝百\家\樂的方向走去,空賢快速的拿上籌碼跟了上去,然後坐在附近的老虎機上裝模作樣的玩。
幾分鐘的時間劉樁就連輸了好幾把,他氣勢洶洶的拿上所剩無幾的籌碼離開座位,一臉不甘心的樣子的走到老虎機那邊坐著,麵無表情的投入籌碼拉動手柄。
空賢從他身後路過,坐在了他旁邊的老虎機,投了幾個籌碼拉下旁邊的手柄。
劉樁餘光看了一眼,立刻認出了空賢:“嗬嗬,跟蹤我啊。”
空賢:“你被人盯上了知道嗎?”
劉樁環顧四周又瞥了一眼他:“不就是被你盯上了嗎?”
空賢:“你前麵的每一把都輸得徹底,顯然是有人故意的,等你把錢輸完了就會去借錢,之後每天迎接你的就是利息翻倍,再等你還不清的時候,就是拿命還了。”
劉樁的臉抽搐了一下:“你彆亂說,今天隻是運氣不好,之前是有贏過的。”
空賢篤定地回答:“基本上是贏兩次賠十次吧。”
劉樁聽完後被嚇得不輕,因為說得一點都沒錯:“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空賢:“借一步說話唄。”隨後起身走到餐廳酒吧。
劉樁一路跟在後麵,空賢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餐廳酒吧十分安靜,現在這個點幾乎沒人在吃飯,全都在下注賭博。
“服務員,一杯蘇......一杯威士忌蘇打。”空賢立刻改口,若是在這裡點一杯蘇打水就顯得太傻了。
劉樁:“給我來杯伏特加。”
不一會兒的時間服務員端上了兩杯酒。
劉樁趕緊喝上一口壓壓驚:“到底誰盯上我了?”
空賢從容淡定的表情說道:“給你錢的人。”
劉樁看了一眼左手戴著的金表,手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他冷笑了一下:“嗬嗬,不可能,她在我手裡可是有把柄的,要是真害了我,她也吃不了兜著走。”
空賢也對他冷笑了一下:“嗬嗬,就11層關精神病人的事啊?”
劉樁嚇得甩了下手碰倒了杯子,剩下的伏特加倒在了桌上,紅色的桌布瞬間被染黑了一大灘。
空賢默默地把威士忌蘇打移到他麵前,客氣的說:“喝我的吧,沒動過。”
劉樁:“你們都知道了?”
空賢:“你以為呢,隻不過是等你自己老實交代罷了。”
劉樁還指責了起來:“我就搞不懂了,樓都被炸沒了,現在查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