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比默默地拿出包遞給警員,隨後他拉開拉鏈,裡麵有一些口紅和粉餅,一個透明盒子的藥盒,還有兩個小玻璃瓶,裡麵裝著淡黃色的粉末。
警員取出玻璃瓶說:“需要我們再進行一次檢驗嗎?還是你現在認罪?”
露比咬牙切齒不停的鼻孔出氣:“憑什麼她對我態度這麼差,我還要忍氣吞聲啊!”
警員:“即使客人態度惡劣,你也不能做出傷害他人的行為,這畢竟是違反的。”
佐拉勸解道:“我能理解你們服務行業總是要忍讓很多素質低劣的客人,但這並不能成為你傷害他人的理由,她總會遇到自己的報應,但這份報應,並不是由你來做的。”
秋石站在一旁看著那個渾身泛紅還在抓撓自己身體的艾麗女士,她一副心虛的樣子站在旁邊翻著白眼。
警員:“這位女士所遭受的傷害,我們將進行專業的醫療診斷,證明她所受傷的程度,我們將以故意傷害他人的罪名將您拘留。”
隨後艾麗和露比都被警員帶走了。
秋石拎起一堆袋子說道:“說白了,這女的也活該。”
佐拉:“哎,其實我也能理解艾麗的感受,服務大眾本來就不容易。”
秋石:“行了,走吧,你還想去哪兒逛逛不?”
佐拉:“不了吧,都買得差不多了,空賢他們呢?”
這時,他們看的這部電影已經結束了,所有客人都已散場,兩個人東倒西歪的睡在裡麵,清潔工拿著掃帚走到他們的位子前大聲嗬斥。
“誒喂,醒醒,醒醒啊。”一邊說一邊拿掃帚的棍子戳他們。
空賢一下子驚醒了過來,杜衡嗖的一下吸溜了口水。
兩人看了一眼黑掉的大熒幕,再看了看清潔工,立刻站起來,速速離去。
杜衡一邊揉著脖子一邊說:“誒我去,怎麼睡著了,脖子還落枕了。”
空賢也按壓自己的肩膀打了一個哈欠:“他們二人世界不知道怎麼樣了。”
電話嗡嗡震動了——
“你們在哪兒呢?”
空賢:“噢,剛從電影院出來,停車場見吧。”
佐拉:“行。”
隨後四個人順利彙合,大家一起回到公寓,各自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早,TIB照常開會,說明宋青黛最近的情況。空賢休假回歸,安安靜靜的坐在會議室內,杜衡和秋石坐在旁邊。
Mercury(水星):“自從安心療養院營業後,宋青黛幾乎都是在療養院內工作為病人看診,然後一周會去三次淨心診療室,接待搶到她名額的病患。每周一上午會在公司和股東一起開例會,還會和她的助理每次在公司附近吃頓bruch。”
佐拉:“沒有任何異常嗎?”
Mars(火星):“有一個內部消息,我們安插在安心療養院裡的線人描述,BH腦部神經儀器出現了問題,幾名精神病患者用完儀器後不但沒有改善反而病情惡化,開始出現人格分裂的狀況。”
佐拉:“這是怎麼回事?發布會上儀器測試不是沒問題嗎?”
Mars(火星):“目前還不清楚具體原因,最近我們會緊密跟蹤馬克和宋青黛之間的聯係,從中了解情況。”
Mercury(水星):“哦還有,最近發現她的助理有幾次在上班時間離開過公司,我有進行單獨跟蹤過,發現她去過兩次北部海灣的遊艇俱樂部,每次都上了一輛遊艇,據我調查那艘遊艇正是宋青黛名下的。”
佐拉沉思了一會兒:“那就說明她的助理一定也清楚那個研究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