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cury(水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起床不洗漱也不吃飯,還在回想在深海裡時的情景,他埋怨自己為什麼不能再快一點,如果能早點察覺下麵的異常,是否一切都有挽救的可能。
而Mars(火星)的眼神中冒著火光在打電動,快速用力的按手柄,瘋狂的在遊戲中殺戮,以此發泄不滿,其實內心也十分自責。
Jupiter(木星)和家人分開,暫時住進了TIB公寓,每天和家人假裝一切都很好的樣子打視頻電話報平安,實則掛斷電話後苦著臉,一副無奈的表情。
Saturn(土星)的公寓客廳裡有各種健身器材,幾乎是一個小型的健身工作室了,他不停的做仰臥起坐俯臥撐舉啞鈴,幾百個起做,瘋狂的暴汗,化悲憤為力量。
Venus(金星)一邊做飯一邊發呆,隻見滿滿的一鍋羅宋湯逐漸變成了番茄沙司,濃稠到鍋底都焦了。
Uranus(天王星)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對著電腦瘋狂輸出代碼,桌上堆疊著泡麵杯,腳下全是礦泉水瓶。他可能是目前為止唯一沒有頹廢的人並且重振旗鼓,正在製定一套新的攻破係統。沒有喪失信心的他相反這次野心更大了,打算直接破壞研究院裡的總電閘,想趁裡麵的人都慌亂的同時,乘虛而入救出空賢。
而une(海王星)一臉惆悵的躺在病床上望向窗外,而病房門外有兩名警員24小時不間斷守著,除了醫生護士不得有任何人進。
秋石待在房間裡,電話接著一個又一個,先和馬廳長彙報了情況,又和江蘺在那兒訴說所發生的一切。
杜衡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看著那件空賢給他買的白襯衫。他並不是在發呆,而是在腦子裡謀劃些什麼。
佐拉也不能待在自己家,被迫去了TIB內部公寓住下,焦急的等待調查結果。
此時,查爾斯正在辦公室裡仔細回放每個被詢問調查的探員視頻,桌上的電話不停震動,他看了一眼手機,暫停了視頻畫麵,接起了電話。
“怎麼樣,查出什麼線索了嗎?”佐拉語氣很迫切。
查爾斯語氣極其冷靜:“你也是嫌疑人之一,我無可奉告。”
佐拉:“空賢已經消失將近24小時了,必須采取行動了。”
查爾斯:“我會製定計劃的。”
佐拉激動道:“你了解研究院裡的情況嗎?我們內部結構圖也沒拿到手,隻有我的探員清楚研究院的防護係統,必須再一次拿到結構圖。”
查爾斯十分理性:“那請問我現在怎麼相信你組裡的那些人呢?內鬼還沒抓到,彆到時候再害一個人進去。”
佐拉:“我知道你要看證據,但我不得不感性的說一句,我以我的人格擔保,銀河係組沒有內鬼,就算有的話,也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查爾斯緊皺眉頭:“你憑什麼這麼說?”
佐拉:“憑我這些年對他們每個人都了如指掌。”
查爾斯在電話裡深呼吸了一下,他實在不想對她發火,好聲好氣的回答:“人心叵測,麻煩收起你那感性的認知。”
佐拉:“真的不能再拖了,他在裡麵多待一分鐘都是危險的。”
查爾斯:“我會和國際刑警聯係,先這樣吧。”立刻掛斷了電話。
此刻,他也壓力很大,想點根煙舒緩一下情緒,但卻猶豫了片刻,又把煙塞回了煙盒裡。隨後大喊吉恩,讓他去買一杯雙倍濃縮美式回來,然後繼續回放視頻錄像。
凱文和雷恩一個下午都在調查銀河係組所有成員的家庭背景及銀行流水賬單,尋找他們其中一個被收買的證據。
反複看了一個下午所有人的錄像和聽了在醫院裡的兩人詢問錄音,查爾斯心裡暫時鎖定一兩個人。但情急之下,現在是要救出空賢,於是他聯係了大學同窗,是一名國際刑警,資曆很深。
查爾斯:“嗨,威廉老弟,近來可好啊?”
威廉:“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居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查爾斯:“哈哈哈哈,可不是嘛。”
威廉:“你該不會是知道我升部長的事來沾邊了吧?是不是警長乾不下去準備辭職了?”
查爾斯大吃一驚:“什麼?你升部長了?”
威廉:“原來你不知道啊?”
查爾斯興奮不已:“太好了啊,那找你辦事兒方便了。”
威廉:“秉公執法,不走後門。”
查爾斯:“哪兒是後門啊?我是真有案子找你們國際刑警。”
威廉:“那你說說吧。”
查爾斯娓娓道來,聊了許久......
威廉:“原來是這案子啊,可我下麵的人隻答應協助你們,怎麼現在你的意思聽起來是要我們全權參與啊?”
查爾斯:“TIB內部出了些問題,其中一個探員又被抓進去了,現在不知生死。我這邊除了能派很多警力以外也沒有彆的辦法明目張膽的進去救人,因為現在就是摸不清他們的底,畢竟是一支部隊的人守在研究院裡。”
威廉:“可你也知道,我們不摻合有關政治和軍隊的案件,恕我實在無能為力。”
查爾斯:“可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跨境案件啊,背後操控的人花了幾年的時間已經在世界各個國家都開了心理診療所,她會引誘更多的精神病人去殺人的。”
威廉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我這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