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鬼母線(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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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白家的路上,蕭辭冰道:“現下我們有兩件事要做,一是要弄清這凶徒具體用的是什麼邪術,目的是什麼。這樣,我們才能阻止他繼續傷害城中百姓。二是要儘快抓住凶徒繩之以法。”

他說的正是城主心中所想的,城主連連稱是。他看了看天色,離黃昏不過還有一個時辰。又問:“尊長可有那凶手線索,哪怕一點也好,在下即刻派人去搜尋。”

他這也是一種辦法,主要是怕時間來不及。若是那凶手今夜還要行凶,現在開始搜尋,最起碼能搜尋一半城池,這也好過坐以待斃。

易篆一擺手,道:“不必,”簡單地對城主道:“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我已經猜得差不多了。你隻要派人讓每家每戶關好門窗就好了,沒有嬰孩的人家隻要如此幾乎可以平安度過此夜,至於有嬰孩的,你那可有符籙?”

這說法倒是和蕭辭冰之前所說的一樣。城主道:“之前蕭尊長已經囑托好關好門窗的事宜了,符籙也給了。”

易篆也不太意外,道:“那就好。”

城主見他們這兩個來路不一樣的修士都用的一個方法,心中想:“兩人方法一樣,更是證明判斷準確,我也可以稍稍安心。不過……”城主又轉念一想,立刻道:“二位尊長,在下有一事,心中稍顯不安。”

蕭辭冰聞言轉麵看城主,似乎等他說。易篆頭也不轉,道:“你說。”

城主道:“在下也知道二位尊長的能耐,但若是此獠發現城中如此戒嚴,自己可能不敵,退而離城,該如何是好?”

城主的確是懼怕這凶手,害怕城中再掀起一場凶案,但是,他也不想這個作惡多端的凶手逃脫升天。城中百姓受此苦難,三家可愛嬰孩可憐命隕,他可沒有修士們見慣生死的淡然,他恨不得生啖其肉!

易篆嗤笑一聲,這笑聲倒不是在嘲諷城主,倒像是在嘲自己。她道:“城主可看過彆的地方的城誌?”

“看過。”

“難道裡麵就沒有幾篇邪魔外道作惡的描述麼?”

“有、有啊。”

易篆將手中小毛驢的繩子換了一隻手牽著,回首道:“一般的邪魔外道用這樣的辦法作惡,是會上癮的。”易篆的麵色平靜,語氣很輕。

城主隱約猜到,但還問:“什麼意思?”

“這個人連續三天,連殺三人。以你們的眼光會怎麼看?”

她問“你們”,但這裡除了她和蕭辭冰懂這些,哪裡還有彆人呢?

蕭辭冰便答:“最大的可能是為完成某種咒術,積攢怨氣,化為己用。”

易篆一笑,“少陽城不算大,但也不小了。他在暗處,隻要我們今天沒有找到他,他照樣可以找人下手。隻要有千萬之一成功的概率,他都會鋌而走險。因為,用這種邪術得到的力量,比他平日裡修煉快了百倍。他不會放棄的。”

城主看向蕭辭冰,似乎想要從他處得到印證。

蕭辭冰並不否認,但是,當易篆這樣說的時候,他神色裡表現出來的並不是聆聽,而是一種憂慮。

城主心中彷徨,以為用邪術害人的凶徒已經不得了了,若是今夜再害一人,恐怕整座城池都會淪陷了。

“再者,”易篆續道:“他選擇的這個邪術也不會讓他停下的。”

“為何?”城主接。

易篆道:“方才遇害的人家,作案手法並不細致。他在魔教,應該算不上什麼高手。連殺三人,與其說是這個凶徒在殺人,不如說已經變成了他所拘走的三個嬰孩的靈在作惡。因為他控製不了這麼多的惡靈了。”

城主道:“那可如何是好?”

易篆道:“其實也好辦。我們隻要找一戶人家,故意漏一點馬腳給他,引他上鉤,再將他滅除不就得了。”

“這……”城主道,“可此事極為冒險,若是失手,豈非萬劫不複。”

易篆道:“這也好辦,我們弄一個假的騙騙他不就行了麼?”說著,她朝城主眨了一眼。

城主雖然對易篆的第一印象不好,但是不得不說,但凡易篆少點鋒芒,那麼她的舉手投足俏皮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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