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主現在還小,曾經那些最為熟悉的能力可以慢慢掌握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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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藥研還是了解自家幼崽的。
因為生病,整隻崽崽都進入焉了吧唧的狀態。
但僅過兩天,自我感覺狀態好一丟丟的幼崽就按捺不住她那顆好動的心。
雖然看上去還是有些焉了吧唧,但她並不打算老老實實的待著。
“不行。”第五次把要往庭院裡爬的幼崽及時撈了回來,和泉守兼定無奈地歎氣,“生病的幼崽就該好好靜養啊,知道嗎?”
被迫待在他臂彎的幼崽以不斷蹬他的小短腿表示不知道。
“小淘氣包。”捏了把她的臉,和泉守指指庭院裡堆積起來的雪,把手平放在她眼前比劃了個高度,“你要繼續往下爬的話,不出三步就自己埋自己。”
最後一句話說完,那隻平放的手越過她頭頂:“就像這樣。”
幼崽微鼓著臉盯著他看了一會,突然伸出小手扒拉他抬高的那隻手。
“嗯?是想告訴我不是這個高度嗎——嗯?!”十分配合地讓她抓著自己的手,還在好奇她接下來會做什麼的和泉守稍稍睜大眼。
他的手被幼崽啊嗚一口咬住,且幼崽看向他的眼神還十分凶狠。
病了也超凶!(#`皿)
她平時咬人的力道就不大,更何況還是焉了吧唧的時候。
軟綿綿的。
“……”
“兼先生?”出來找人的堀川國廣從走廊的另一頭過來,在快要靠近和泉守時麵前突然飄來幾瓣櫻花。
“兼先生?你……”
“國廣。”深吸口氣,和泉守臉上帶著莫名的神色緩緩回頭,“我的私房小判還剩多少?”
十分準確的報出一組數字,有些疑惑的堀川國廣上前幾步,這才看見和泉守懷裡的那隻幼崽:“嘛……主,原來你在這裡啊,該去藥研那裡吃藥了哦。”
聽到某個字眼的幼崽眼眸瞬間睜圓。
她放開嘴裡叼著的大手,把凶狠的眼神收起,一臉呆萌的把手向堀川國廣要他抱。
一把幼崽接到懷裡,幼崽瞬間換成剛才那幅凶狠的樣子要咬他的臉。
但她在湊上前要下嘴的時候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阿嚏~!”
“噗。”這是忍不住笑出聲的和泉守兼定。
“嘛……”這是做好準備讓她咬臉的堀川國廣。
幼崽吸吸鼻子,又變成焉了吧唧的樣子,把小臉往堀川國廣的肩膀上靠。
(:3_ヽ)_好氣噢
“兼先生,我先帶主過去藥研那邊,要一起來嗎?”
“走吧,我還沒看過藥研是怎麼被那小隻咬……噗——”
“呃,兼先生,那個……”
藥研一開始沒打算讓幼崽吃自己早就配好的藥。
但考慮到多方麵因素,再加上她實在是太過好動,等她自己自愈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所以他才決定讓她吃藥。
喂幼崽吃藥是個難題。
生病後的幼崽在吃藥上極其不配合。
一直緊抿著嘴不說,還會用委屈巴巴的眸子看著你,並且還會附帶軟綿綿的啾咪和頸窩蹭。
但不吃藥不行。
於是為了讓幼崽能夠吃藥,刀劍們都會選強硬一些的方式。
雖然會被幼崽邊咬邊瞪,甚至被不理睬一小段時間,但結果畢竟還是好的。
咳,如果幼崽後來哭出聲的話,喂藥的刀劍會被暗中觀察的某些刀劍直接拖去手合場深入交流一番。
“大將真乖。”
被藥研摁著吃完藥,幼崽例行凶狠瞪他再咬了幾口,便撲騰著小短腿下地,爬到角落的軟墊上背對著他。
在一旁圍觀的和泉守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真的生氣了!你居然讓我吃那個討厭的東西!
摸清她每次都會去右邊角落的規律,刀劍們特地在那放上厚實的軟墊。
上邊還有她最喜歡的柴犬圖案。
“嘛。”藥研把水杯放好,直接走過去把幼崽抱起捏了捏她的臉,“大將剛才真的很乖哦。”
和泉守和一旁的堀川耳語道:“一會藥研要被拖去手合……”
話音未落,他就聽見幼崽笑出來的聲音,接著是一記聽得到聲音的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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