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當時的她將手中泛著的靈力儘數注入,他就會……
等等,就會什麼來著?
不對。
幼崽有些疑惑地眨了下眼,她為什麼會想到這種莫名的問題?
如果她直覺沒錯的話,沒想起來的那個詞,是她下意識最為排斥的東西。
還有,她為什麼一醒來,就壓在那人的被子上戳著他的臉呢?
這和自己平時早起的行為不一樣。
幼崽抬眸,看了眼今天睡得格外香甜的狐之助。
用手指戳破那個泡泡之後,鬼使神差的,她的手移到它頸上掛著的鈴鐺上。
昨晚鈴鐺剛發出聲音的時候,被吵醒的,迷迷糊糊的她有記得伸手過去想把這個發出聲音的東西扔掉。
之後的事……唔,想不起來惹。
將狐之助抱在懷中,用下巴蹭蹭它的腦袋,幼崽突然打了個哈欠。
算了,還是先睡飽再說吧。
*
“申請不僅被駁回,權限還被完全限製了麼……”
不是沒有想過強行突破,但強行突破帶來的後果……
皺起眉頭,安倍晴明隻好再次給好友卜了一卦。
好在,這次的結果與之前相比,稍稍出現了點偏差。
即使是這樣,大的風險還是存在。
嘖。
他將蝙蝠扇拿起,轉眸看向開始落下雨滴的窗外。
茶茶,要加油呐。
*
“那個……”將池塘中長出的雜草撈起,陸奧守碰了碰蜻蜓切的手臂,臉稍稍往後側了側,“主從剛開始就這麼盯著咱們看,是不是想咱倆陪她一起玩啊?”
“我是說,類似坐在肩膀上,然後再舉高高那種?”想到自家幼崽之前坐在這位同僚的肩上咯咯笑的樣子,陸奧守推測道。
至於他的作用……咳,隻是單純的在一旁用相機記錄自家幼崽的每個瞬間而已。
蜻蜓切回頭,發現那小隻抱著一隻小號的柴犬玩偶在廊邊乖巧地坐著,黑溜溜的大眼正往他們所在的方向瞧。
見他看過來,幼崽還揚起甜甜的笑容朝他揮了揮爪子。
“嘛,大概吧。”對幼崽回以微笑,蜻蜓切轉過頭繼續忙碌,隻不過現在的動作比之前要快上不少。
“陸奧守殿,讓主公等待太久可不是臣下該做的事。”
“哈哈,咱知道了。”陸奧守頗為爽朗地笑開,傾身將遠一些的雜草往上一撈,“嘶。”
“陸奧守殿?!”
“隻是被草劃了一下,小事。咳咳,小聲一些,主還在呢。”將撈起的雜草快速往身旁的小筐一放,沒在意手邊被劃到的那道痕跡,陸奧守立馬轉頭看向坐在不遠處的幼崽。
或許是現在的陽光有些晃眼,坐在那邊的幼崽嘴邊還是掛著淺淺的笑,隻不過她的眼眸變成了金色。
嗯?金色?
他抬手擋在額間,再次定睛看去,發現幼崽的眼瞳還是他所知道的淺褐色。
但不知道為什麼,幼崽臉上的神情變得十分驚訝。
下一秒,她略為慌張地站起身,啪嗒啪嗒地朝走廊的另一頭跑去。
連心愛的柴犬玩偶都忘了帶走。
陸奧守一愣:“哎?主怎麼突然……”
“陸奧守殿,你一會趕緊把傷口處理一下。”早已將剩餘的雜草儘數撈出的蜻蜓切轉頭,在看到地上的一小灘血跡後皺起眉,“主可能是被嚇到了吧。”
“誒誒?傷口原來這麼深的麼?”他抬起受傷的那隻手,那道較長的傷口此時正不斷往外滲著血,“奇怪,明明隻有被劃到的時候感覺疼了一些……”
“難不成這些軟軟的雜草也跟著吸收靈力,變成有攻擊性的生物了?!”陸奧守站起身,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放在筐中的雜草。
蜻蜓切:“……快去處理傷口吧,一會不是還要和主一起玩的麼?讓主聞到血的味道太多不是很好。”
“咱知道了,那這些……?”
“就交給我吧。”蜻蜓切看了眼躺在廊上的柴犬玩偶。
等他把這些雜草處理完,就帶著它過去找主公一起玩吧——右肩是幼崽,左肩是柴犬玩偶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等兩位刀劍付喪神離開後,幼崽又噠噠噠地跑了回來。
她將柴犬玩偶抱起,回想起剛才出現的莫名感覺,右手的指尖輕輕朝它的腹部一劃。
撕拉——
不對。
幼崽皺著眉,發現沒有出現自己想看到的東西後,將裡麵塞著的棉花全部掏出。
還是不對。
煩躁感瞬間襲來。
她將手中的柴犬玩偶隨意甩到一旁,抬眸看向池塘旁邊那塊有陸奧守滴落血跡的地方。
如果剛才沒看錯的話……
她再次抬起指尖,按照剛才的感覺往自己的左手一劃。
在看見那道血線後,她臉上揚起滿意的笑。
對了,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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