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幼犬不宜的畫麵將要出來之前,在一旁抽著嘴角的土方已經快步將小狗崽撈到懷中順毛。
“阿柴乖,不要學那隻怪狗。”
邊說,他還邊賞給銀時一個“你怎麼能在幼崽麵前做這種事”的嫌棄表情。
至於為什麼沒有瞪向那隻罪魁禍首……咳,老實說,他也不想被它來上那麼一下。
特彆是在阿柴麵前。
但小狗崽的反應不是他想象中的瑟瑟發抖——她正不停地用爪爪拍他摁住自己腦袋的掌心。
為此,土方果斷的轉了一個方向。
還未等他製住阿柴,一名真選組的隊員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副長,收到上麵的命令,需要我們現在就過去做觀摩日的彩排。”
“嘖,現在麼?”輕輕在那小隻的腦袋上彈了一下,發現它終於停下對他掌心連環拍的動作。
“是的!而且佩刀也要……咳。”那名隊員瞄了眼自家副長放在地上的刀。
“知道了,我準備好就馬上過去。”
看著隊員遠去的背影,土方揉了揉小狗崽的腦袋:“阿柴,這次可要乖一點。”
彩排就要有彩排的樣子,更何況,上麵還要求佩戴武器。
雖然小狗崽對他們的刀看得緊,但在特殊情況下,它應該會配合……吧?
告訴小狗崽在原地等著的土方回房內換好製服過來後,老老實實待著小狗崽還十分配合的把屬於他的那把刀用小爪爪給他推了過去。
當然,土方把佩刀帶好的過程不如想象中的順利。
就算他一再用拒絕的口吻和它說話,他的手腕處仍然掛著一隻小狗崽。
因為之前有類似的經曆,這隻可動的毛絨掛件現在掛得穩穩當當,且小尾巴甩得十分歡快。
她明白這個人是要帶她出門的意思。
“阿柴,今天不行。”
勾出一抹無奈的笑,土方把它撈進懷裡rua了會耳朵才將它放下。
不明所以的小狗崽沒有死心,圍在他的腳邊搖著尾巴,十分不解地朝他汪唔出聲。
怎麼了鴨?0v0
“一會真的不能帶你過去。”
如果小狗崽在那種嚴肅場合被發現的話……嘖。
小狗崽有些懵,它想了想,原本圓溜溜的眼瞳緩緩眯起。
土方正要鬆口氣,準備轉身時,忽然察覺到一股勁風——他眼角的餘光隻能來得及捕捉到已經離開地麵的毛絨小短腿。
咳,前麵有提到過,因為小狗崽近期都有在偷偷的吃那三位(或許不止)開的小灶的關係,雖然她身型不大,但體重確實比剛開始敦實了不少。
就算用水把毛毛沾濕還是實心的那種。
再加上不知道真選組最近是不是用了寺門通代言的洗滌劑,他們的製服看上去十分的閃亮順滑。
是真·字麵意義上的順滑。
所以,小狗崽的爪子堪堪勾到衣擺的時候,便十分自然地滑了下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它骨碌滾到地上的時候還往後翻了一圈。
被迫GET到猴翻技能,一臉懵逼的小狗崽:“汪嗚?”
土方蹲了下來,把小狗崽扶起坐穩後歎了口氣:“阿柴,不要鬨,這次真的不能帶你去。”
畢竟在組內飼養這隻吉祥物的事,連鬆平片栗虎都不知道真選組有了一隻吉祥物的事。
當然,這次的彩排他也會去。
以防萬一,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剛才那一下讓小狗崽有些懵。它愣了小半天才回過神來。
甩甩腦袋,它立起身,兩隻小爪子搭拉在他的膝蓋上。
“汪嗚汪嗚~”
“不行。”
手指在它的小腦袋上一摁,土方的語氣帶上少有的強硬。
許是察覺到他語氣的變化,飛起耳朵的小狗崽乖巧地把爪子放下,烏黑的眼珠直直盯著他。
正當他準備誇它“做得不錯”時,小狗崽再次往上一撲。
“!”
成功竄到那人懷中,小狗崽輕車熟路地鑽到之前外出時最經常待著的地方。
在那人似乎沒反應過來之前,她用爪子撓了撓外套最底下的內扣。
這是在催促他可以出發的意思。
土方:……嘖,阿柴還是沒明白。
把那隻毛團子撈出來,在對上那雙天真無邪的眼時,土方再次歎了口氣。
天知道,他是在揣有吉祥物的時候才會十分難得的把外套扣好——之前的他根本就不會這樣
果然,對待被寵愛的事物,有些不曾做過的行為真的會不知不覺的做出來呐。
“汪嗚?”
爪子拍了幾下那人的手腕,小狗崽在疑惑那人這次為什麼這麼拖延。
為什麼還不走鴨?0v0
“喂,萬事屋的。”
“啥?”已經在定春嘴下放棄掙紮的銀時掏了掏耳朵。
“幫我帶一下阿柴,彩排結束我就去萬事屋找你。”
在小狗崽的腦袋上蹭了蹭,把它往銀時的懷裡一塞,便頭也不回地快步朝門外走去。
當然,在此之前他還不忘用那家夥的袖子胡亂把他臉側的血痕擦去。
↑此過程有好好的遮住小狗崽的眼。
在小狗崽被放到銀時懷中的瞬間,定春把嘴中的腦袋鬆開,用大爪子把那隻小家夥一撈。
結果迎麵就撞見一個流淚狗崽頭。
定春:?!
“汪嗚QAQ”
奶乎乎的小顫音委屈極了。
這裡要提一下幼崽變成小狗崽後點亮的技能之一:形態語言互通。
就算她在人類幼崽形態時所掌握的詞彙量不多,但她在因靈力波動而變成非人類形態時,所要表達的意思能夠很快被同種非人類形態生物所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