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沒說話,他沉默寡言,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隻能偶爾從他發紅的眼神中窺得一絲情緒。
“你在本公主身上想得到什麼?隻要你為我做事,你想要什麼,本公主都可以給你,”
奴隸還是沒說話,熾歡的腳踩在了男人胸膛。
他胸肌實在是結實漂亮,鼓鼓囊囊,大得又不誇張,堅硬緊實,觸感非常好,熾歡愛玩,嬌笑著又踩了好幾下。
她似乎很喜歡他這地方。
奴隸始終沒有抬頭,隻是就算他垂著長睫,那昏暗的視線也被少女赤/裸的玉足占據。
小巧可愛,腳趾圓潤,白皙嬌嫩的腳背映著淡淡紅痕,那傷口看上去似花一般美麗。
也觸目驚心,令人心生憐愛。
此時不知哪裡的風吹了進來,燭火搖曳,一束昏黃的光打在他側臉,他那英俊的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但熾歡垂眸,卻是能清晰看到這奴隸的瞳孔正在收縮顫抖,下顎劇烈地抽搐了兩下。
隻這一瞬,熾歡便看穿了他的欲望。
馴服他?
熾歡淺笑,忽然覺得她根本無需馴服這個奴隸,他對她的心思和欲求太過明顯,簡直就想送上門給她當狗。
她想不明白。
為什麼這人會如此。
“想要我?”熾歡繼續問,踩他胸肌的力度更大了,並不打算放過他,“想得到我?”
“本公主說了,隻要你給我當狗,我便可以給你想要的。”
熾歡垂眸看他,微微眯起眼睛,唇邊的淺笑斂了幾分。
這奴隸的忠誠始終帶著一種強烈的侵略性。
她不怕他有所圖,也不介意他對她有欲望,她胡鬨慣了,陪他玩玩也沒什麼大不了。
利益交換是最穩固的關係。
她反而怕他什麼都不圖。
聽到少女的話,蕭灼終於是緩緩抬起眼皮,專注而沉默地看著眼前的公主殿下。
在他麵前,少女是如此脆弱,嬌小,柔軟,他似乎一隻手就能捏碎她。
看到她,他的五臟六腑都翻滾著滾燙的占有欲、摧毀欲,但那些絕望又如刺骨寒風,呼呼刮過他凋敝的心。
有那麼一刻,他的確很想回:對,想要殿下,
瘋狂地想得到殿下。
想將殿下變成奴的私有物,想把殿下和奴一起鎖在牢籠裡,不叫旁人看見半點。
想和殿下整夜整夜地交/媾,想讓殿下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染上奴的氣息,想聽殿下叫,想聽殿下哭,想被殿下扇耳光罵奴是隻會對你發情的野狗,想讓殿下撫摸我,憐憫我,救救我。
對我笑。
就和從前一樣。
他是如此渴望她。
很久以前便是。
他想侵占她撕裂她,甚至連皮帶肉吃了她。
但是,蕭灼沉默地看了她許久,最後卻把那些肮臟的欲望都吞了下去,他無事一般垂下眼,艱澀說了二字:“不敢。”
仍是不敢。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低賤他肮臟,他是孽種,身上流著最下等的血。
她是天上的明月,他如何配得上。
回了那二字後,奴隸高大的身軀蜷縮在一塊,脊背成了將要崩裂的弓,看上去倒當真像極了一個卑賤的,不敢看她的奴隸。
但熾歡看到那暗處裡猙獰可怕的尺寸,卻覺得好笑。
這奴隸也和那些男人一個樣,對她不過是存有獸性的欲望罷了。
她去過風月之地,並非不懂這些事,隻覺得這奴隸對她的身體反應過於誠實了些,撒謊根本無用。
委實好玩。
少女挑花眼一挑,那伶仃的腳下移,又是重重踩了下。
這次,男人近乎低吼地悶哼了聲,他雙膝跪地,高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