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臉頰被汗濕的頭發拂開,還不忘細細擦去少女臉上的汗,用微微顫抖的嗓音低聲說道:“殿下,彆這麼玩弄奴好不好……”
“求你了,殿下……”
“彆……”
“彆這樣對奴,殿下,太難忍了……”
聽去似請求,似哀求,浸滿痛苦,仿佛要流出血來。
如果說方才蕭灼並不明白懷裡的小東西鍥而不舍地要扒他衣服做什麼,眼下這下他倒是懂了幾分,她不過把他當玩物,起了玩心罷了。
如此,他心裡深處藏著隱秘的渴求,又羞恥難忍,覺得自己不配。
這樣,會不會弄臟她呢……
蕭灼不知道。
男人眼睫低垂,眼底晦暗幽邃,暗流湧動。
蕭灼本以為懷裡的小東西不過是睡夢裡無意碰了,玩心起來想玩罷了。
他極力克製,正要將少女那小手扒下,讓她好好睡覺,可誰曾想,懷裡的少女竟是直接親了上去。
“殿下,彆!”男人發出了一聲沉悶的低吼,像是野獸在嘶喊。
嗓子好像是硬生生被什麼東西灼燒,聲音聽去嘶啞又乾涸。
而這還沒夠。
小巧的牙齒偶爾碰到,似是還在咬,激起人一陣顫栗。
舒爽卻可恥的感覺將似一陣屋外洶湧的狂風暴雨,席卷著男人身上的每一處骨髓。
難以言狀的感受將他眼尾洇濕,他的眼睛也被欲望衝刷成濕紅,在猛烈的無法控製的顫抖之後,竟是有一行淚順著男人發紅眼尾流了下來。
喘聲消融在喉嚨,男人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喉結也隨之劇烈上下跳動了。
一極其沉悶的哼聲從喉間溢出,似痛苦似愉悅,甚至到後麵竟然成了低低的嗚咽。
男人死死抱住了懷裡少女,英俊的臉深深埋在少女頸後,近似狂暴地嗅著她身上氣息。
“殿下,殿下,殿下……”
他喊著殿下,語不成句,終於克製不住地掐著少女腰肢。
他調整了下姿勢,將少女抱坐在自己腿上。
熾歡迷迷糊糊的,還陷在了昏沉的夢裡,根本不知道自己循著內心深處的渴求做了什麼事。
她沒聽到這奴隸的哀求,自然也不知道這奴隸的痛苦。
她隻是覺得這個懷抱好溫暖,好舒服,她開心地揪著一個東西玩了好久。
蕭灼的懷抱讓不安的少女逐漸沉溺。
那胸肌的觸感和他結實的胸膛熾歡很喜歡。
就像個需要安全感的嬰兒一般,在夢魘之中,在這個令她感到安全的懷抱裡,熾歡生出了孩子般對娘親的依賴。
也許是出於本能,也許是夢魘放大了她內心隱秘的渴求和不安。
於是乎,少女先是當玩具一般地玩了好一會,後又試探地舔了下,待確認無誤後,才放心又滿足的吮吸起來。
小姑娘的牙齒難免會磕到,有時候又忍不住用尖尖的小牙齧咬。
咬得越來越放肆,也用力。
隻是她為什麼吃了好久都沒吃到奶水呢。
隻是此時將自己認知成嬰兒的小姑娘不免遺憾,為什麼她吸這麼久還沒吃到奶水呢。
於是,在這種不滿裡,小姑娘咬的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