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散都用了,那她待會能醒不,主子也快到了吧。”
此人說著還上前來,伸手戳了戳暮沼慘兮兮的臉,語氣玩味肆意。
“主子是不是要殺她啊,我覺得她很適合給我做個藥人,要是直接殺了不如送我玩一玩。”
“雀伶,莫要無禮。”
“嘖,你這莫老三當真無趣的緊,和你說不通。”
在雀伶喋喋不休中,暮沼強撐著睜開了一條縫,視線尤其模糊,完全看不清眼前何人。
“喲,竟然自己醒了。”
雀伶驚訝,拽了拽老三的衣服指著暮沼:“她醒了老三,在失魂散第一次清醒後二次昏迷靠自己醒了哎,這人當真適合給我做藥人,真的!”
耳鳴,現在聽不清對方嘰嘰喳喳什麼勁的暮沼如果聽到,一定會惡劣的諷刺他,自己是被對方如蟲鳴鳥叫的聲音聒噪醒的。
看不清,聽不見。
暮沼毫不驚慌,閉上眼睛神態瞧著也格外鬆懈,緩了緩她才輕聲詢問:“你們是何人?”
聲音太小了,在雀伶試圖給老三洗腦的嘮叨中更是細不可聞,不過武功高強的兩人還是聽了個清楚。
雀伶又一次湊近暮沼,嗅了嗅她脖頸處,猛地起身後退。
“這臭丫頭有傷,熏到我了!”
可以聽到動靜的暮沼偏頭對著雀伶方向,往日那雙狹長清明的狐狸眼輕輕闔上,纖長的睫毛垂下,頗有撩人心弦之感。
腳邊還是廟裡供著的佛像腦袋,一時竟讓閱人無數的雀伶看呆了眼。
這臭丫頭竟然有點像下凡受難的神仙。
被破壞了的,可以任我等凡人肆意玩弄的神仙。
雀伶眼神火熱,緊緊盯著還‘看向’自己的暮沼,語氣執拗:“老三,我要她。”
“雀,你想要誰?”
老三還未應答,破廟那關都關不上的大門便出現了另一人,兩人都回身行禮。
“拜見主上。”
來人一身墨色勁裝,臉上一副精巧的玄鐵鑄造的包臉麵具,長靴踏進廟內發出悶悶的聲響,漫不經心地重複問雀伶。
“雀,我在問你,你想要誰?”
雀伶無辜的眨了眨眼,指了指地上的暮沼:“我要她。”
“主子,這個人適合做我的藥人!”
被成為主上的蒙麵人冷笑出聲,否了雀伶的這個念頭,像開始時雀伶靠近暮沼那般,蹲下身子,讓衣擺處粘上了破廟的塵土。
這人輕輕扳過暮沼的臉,挑著她的下巴,打量了一番。
“讓她做藥人太不值當,她有自己最適合的位置。”
說完鬆開手,用帕子擦了擦,隨手將帕子丟向莫老三,冷冷吩咐道:“三天內,我要她全心全意聽命於我。”
莫老三、雀伶互相看了眼才鄭重其事道:“主上放心,必不辱使命。”
隻是雀伶興奮中含著多少私心,那便無人得知,也無人在意了。
三天時間稍縱即逝,暮沼也混沌了三天,在目不能視耳不能聞,沒有一丁點食物隻有每日一杯水的情況下,過了整整三天。
“真是個硬骨頭,不做藥人當真可惜了。”
藥人?他們莫不是武陵人士。
暮沼今日五感漸好,模糊間可以聽到看見一些東西。
“雀伶,主子說了留她另有他用。”
“嘖,我想想都不行了!”
難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