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問你知不知道綁走自己的是誰的人,唉。”
“睡的那麼快,剛剛還和菊老說那麼多閒話。”
景肆玖伸手戳了戳她撞紅的地方,看她不舒服地皺眉,好笑的移開手:“嬌氣。”
指尖細膩的感覺縈繞,景肆玖轉身離開時頓了頓,回身將暮沼放平躺好,還順手將被子攏到她身上後,回過神來看著手裡剛捏好的被角,嘴角抽了抽。
他怎麼竟做些伺候人的事。
對象還都是暮沼這人。
心裡憤憤,手上動作卻保持輕柔。
蓋了被子的暮沼卻不老實睡覺,突然蹭了蹭景肆玖還沒收回的手背,她軟滑的臉挨著景肆玖的指節、背部蹭過,輕癢異常。
很小的舉動讓景肆玖咻的一下收回手,耳根瞬間爆紅,胸口跳動有如雷動震耳之響,他那一刹間像失去內力般無力,身子都泛起了酸麻。
被蹭過的地方像是被火燎過一般發燙,甚至除了那一塊外,其他地方都失去了感知。
他用手捂住亂了心跳的地方,匆匆離開客房,步子慌亂,卻仍在走後將門給暮沼緊緊閉上。
真是瘋了。
……
王府昨夜好一陣雞飛狗跳,季蕭銘因為情緒過激吸入粉末過量,昨晚就發了狂,險些掙開繩索傷人,府中管事、侍衛皆嚴陣以待,就怕當真出現不好的意外。
餘二不在現場的兩人。
景肆玖因為昨夜暮沼的舉動難以入眠,眼下青黑、眼底猩紅的狀態和發狂的季蕭銘不相上下。
暮沼是唯一在混亂王府中休息好的人。
她神清氣爽的洗漱好,用完早膳,就和一臉怨氣的景肆玖打了照麵,看到他狀態不好,暮沼主動泡茶遞上,卻換來對方撞鬼般的快速離去。
速度之快,暮沼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甚至茶盞都還在自己手上。
暮沼二和尚摸不著鐘,不明白對方怎麼了突然發瘋,剛將茶盞置於桌上,景肆玖突然又返了回來,什麼話也不說,將暮沼剛放下的茶盞端起,又閃身離開了。
暮沼:……有病。
對景肆玖一大早就犯病的舉動置若未聞,她迎麵撞到了剛從書房出來的管事。
管事今日也同景肆玖一樣,一副蔫蔫的樣子,像是受了一夜慘無人道的摧殘。
連看到她都不絮叨了,無力的看了眼,恨鐵不成鋼般搖了搖頭,就走了。
今日王府的人怎麼都這麼奇怪?
昨夜遭賊了不成。
滿腹疑惑踏進書房,就和一雙赤紅的眸子對上。
暮沼抬起的腳步收回,關門轉身。
原來不是遭賊了,是被自己人偷家了。
越安王府都靜謐異常,暮沼找景肆玖,誰知對方病還沒好,見到自己轉身就躲。
她倍感無語,趁著天朗氣清,決定去拜訪恩師。
……
“喲,女公子今來看望李先生了。”
新門牙還未找到,原本的管事阿婆暫替門牙,說來不準確,發生科舉案後,本就冷清的李府更是無人拜訪。
所以阿婆隻是開個門迎客,並不會累著。
“阿婆莫打趣我,前些日子實在忙的脫不開身,要不然我早就回來看恩師了。”
暮沼伸手攙了攙阿婆,從懷裡掏了掏,拿出來時順道買來的糕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