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庫珀不以為意地笑笑，“但事實就是我很出色，在年輕一代很出色，嗯應該比凱撒和蓋烏斯差上一點吧，但絕對比那些隻會嫖妓酗酒的紈絝子弟強，我很自信這一點！”
庫珀收斂了很多笑意：“所以我每次都能完成父親的考驗，父親對我也越來越器重、有信心。現在想想……父親大概把這種考驗延續在莉莉安身上了吧，但莉莉安做的沒有我那麼出色，不過我想這是因為莉莉安年紀還小啦。”
伊凡認可地點點頭，但庫珀的下一句話讓他愣住了：“然而父親這時候總會對我說，當我和莉莉安年紀一樣大時，我做得總會比莉莉安更好，這是天賦的問題。”
伊凡忍不住皺皺眉頭，這時庫珀問道：“喂伊凡，你說父親對我的考驗是出於愛嗎？”
伊凡想了想後點頭道：“是的。”
“那父親對莉莉安的考驗是出於愛嗎？”
伊凡頓了頓，點頭的幅度小了許多：“從他本人的角度來看，是的。”
“我也覺得是的。”庫珀點點頭道，“這就是大人和小孩的區彆了，你、我、父親都覺得是，但唯獨莉莉安覺得不是。”
伊凡皺了皺眉想要反駁，這時庫珀說道：“定義為天賦的差距後，父親就不再對莉莉安設下考驗了，隻是將她當成普通的女兒養育著，額這裡的普通，指的是不再對她寄予厚望的意思，猜猜這種變化會讓莉莉安感到什麼？”
“我想應該是覺得自己被冷落吧。”
庫珀一臉認可地點點頭，而後無奈地攤攤手：
“看，這就是家庭教育的難點所在了。”
“家庭教育的確很難。”伊凡也無奈地歪歪頭，而後坐正身子，目光帶著些許嚴厲道，“不過這些話可以說給我聽，為什麼不也說給莉莉安聽聽呢？”
“她這個年紀聽不懂啊。”庫珀理所應當地說道。
“所以你們是把關係轉折，都寄托在孩子終究會長大、長大後就會明白這件事情上嗎？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莉莉安在明白的過程中會碰壁、糾結、難過呢？”伊凡歎了口氣說道，“這就是我和你們最大的不同啦，我啊將莉莉安視為與我同等的存在。”
庫珀也坐正了身子，微微一笑道：“從小時候第一次見麵我就知道，你這家夥有遠超同齡人的成熟，所以我才一直擔心你會把莉莉安拐跑。”
比起最後一句話，伊凡更擔心的是另一個，怎麼有種很想知道莉莉安為啥這麼親近我、想取下經學習一下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