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相信他?”
“我是相信小妹純真的心。”
賽伯沉默了一會兒,從抽屜裡拿出某封信件說道:“那我現在就給那小子寫個回信吧,讓他務必把我的寶貝女兒伺候得服服帖帖,但凡有一絲不滿我就唯他是問!”
“時隔幾個月後的回信?”庫珀有些哭笑不得。
“有什麼不可以嗎?”
“額,老爸您隨意。”
賽伯坐在書桌前剛拿起筆,就發出了一聲歎息:“也不知道凱撒究竟有什麼陰謀,最關鍵的是陛下居然不出麵阻止,這段時間是陛下執政史上最長的離政時間了吧?難道陛下準備冊立太子之位了?”
“陛下還沒老到那個程度吧?”庫珀其實說的保守了,他覺得那位陛下根本還處於雄心壯誌中,“不過四個月的離政期是太長了,放任凱撒攬政那麼久,對蓋烏斯大人的未來不是好事。”
賽伯點點頭道:“我已經收到了蓋烏斯大人的回信,他預計在四個月後趕回王都,屆時無論凱撒在預謀什麼,他的蹤跡都將無所遁形!”
艾梅爾家燈火通明,王都外的某荒郊野嶺,篝火也是亮堂堂的。
離家許久的奴隸戰士訓練師還未開始感慨,便被對麵的某人打斷了思緒:“喂薩爾茲,你沒騙我吧?王都的競技場真的有許多高手?”
“都說幾遍啦叫我主人啊主人!信不信我用奴隸印記電你啊?”
達克斯無所謂地聳聳肩道:“那種程度對我來說不痛不癢,除非你直接通過印記殺死我。”
“我真是服了你了大哥,你就不能對你名義上的訓練師有些尊敬嗎?”薩爾茲開始懷疑自己決定的正確性了。
“不是應該你尊敬我麼?”達克斯咬了口饅頭,神色揶揄道,“即將破產的奴隸戰士訓練師?你應該感謝我的出現,挽救了你即將破滅的事業吧?”
薩爾茲乾脆躺了下來,一副“我懶得和你多講”的模樣。
達克斯連一個饅頭都吃的津津有味,而後突然呆住,用力地嗅嗅鼻子後說道:
“我聞到了風暴的氣味。”
“神經病!”
薩爾茲轉過了身,想著還不如抓緊時間睡覺,明天就可以回到王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