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年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身旁的萬塚凜,太宰治露出了友好的笑容和他打招呼:“你好,請問這是哪裡?我們在樹林裡迷路了。”
暗紅色頭發的少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隻是死死的盯著萬塚凜,酸痛的手下意識地摸向了自己的日輪刀。
注意到暗金色長發的少女把視線從旁邊已經停下撞車的嘴平伊之助身上移到了自己身上後,他終於忍不住了,在恐懼感的驅使下朝著還一無所知的黑發青年吼道:“快逃!快點離開你身邊的那隻鬼!”
對麵的黑發青年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等他繼續說些什麼,早就準備了許久的嘴平伊之助已經衝向了兩人。
他空著的那隻手拽著青年的衣領將他丟向了灶門炭治郎,另一隻手握著日輪刀朝著少女纖細的脖頸砍了下去!
因為兩個人身上都沒有妖氣或者靈力,所以萬塚凜也沒有想到明明就是普通人的少年能有那麼大的力量。
為了不傷到太宰治,在他被拽離的那一瞬間她鬆開了手。
至於砍向她脖子的刀,她抬起了手猛地一揮!
紅色的透明屏障將他排除在外,甚至因為屏障的反彈,他不得不後退了好幾步來化解反彈回來的力量。
不過一擊不成卻沒有讓他變得退卻或者沮喪,反而他還興奮的嚎叫著準備再次衝向麵前這個強大的鬼。
“等一下伊之助!”
接下了被他甩出去的青年的灶門炭治郎不但沒有把青年保護在身後,反而戒備的抽出了刀看著他,“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你在說什麼啊!三太郎!他是人……等、等一下,這家夥的氣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感覺到了青年身上也有著不同於普通人類的氣息的嘴平伊之助也不再衝動的攻擊麵前的女鬼,他和灶門炭治郎一樣握著刀警惕的看著自己的對手。
雖然身體帶著傷,但是灶門炭治郎沒有放下對兩人的警惕。
雖然一開始因為青年和少女站的比較近,他以為他聞到的血腥氣和腐朽的土腥氣是那個女鬼身上的,結果兩人分開之後他才發現,其實兩個人身上的味道都十分的濃重。
不過還是那個女鬼的身上的味道更加濃鬱。
讓他都感覺到了嗓子發出的刺痛感。
就在他陷入困境的時候,九柱之一的炎柱到了。
“哦!這是怎麼個情況?又多出了兩隻鬼嗎?”
金發青年的視線劃過了一旁的太宰治,落在了麵無表情的萬塚凜身上,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人類……不,是鬼?但感覺好像還是人類?”
被無視了的太宰治舉起了手,“對不起!請問我可以解釋一下嗎?”
“哦!當然可以!”
“等一下!煉獄先生……!”灶門炭治郎急急忙忙的插話道,因為擔心煉獄杏壽郎聞不到他們身上的血腥氣,所以他才連忙喊到:“他們身上……!”
“沒事,我知道他不是鬼!”煉獄杏壽郎爽朗的笑了笑,“不過那位女性是不是鬼我就不清楚了,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他看著太宰治笑著說:“請解釋吧!我會做出我的判斷的!”
太宰治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萬塚凜,在得到對方的眼神後,他才和煉獄杏壽郎說:“如您所見,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特殊能力的話……我是個陰陽師,那位先生感覺到氣息恐怕是鬼氣。”
“因為常年與鬼怪打交道所以才染上了一些彼岸的氣息吧。”這樣說著他露出了有些苦惱的表情,“雖然我有嘗試過洗去這些氣息,但效果甚微。”
不遠處聽著太宰治編新劇本的萬塚凜雖然表麵上一臉冷漠,但是內心卻感覺到了一絲懷念。
在剛到戰國時代的時候可沒人給她安排身份背景,雖然後來被他補上了,不過還是當麵看著他驢人更有趣。
“至於凜醬……她是妖怪,也是我的戀人。”
“是彼岸花妖,因此我身上的鬼氣才染到了他身上。”
萬塚凜適時的開口給太宰治的劇本補充細節,甚至為了加強說服力還當場召喚出了一地彼岸花。
紅色的彼岸花隨著她走向太宰治的腳步也逐漸開了一路。
萬塚凜停在了他身邊、以防對麵三人做出什麼危險舉動後她又想了想,甚至還漂浮在了空中。
“嗯嗯……”煉獄杏壽郎一臉認真的點著頭,然後在思考了一段時間後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對不起,我不能相信你們!”
他笑著說,“畢竟你們說的這些鬼也可以做到!”
他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一聲巨響引去了注意力。
煙霧散去,另一隻鬼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短發的青年看了一眼眾人,最後勾起了嘴角衝向了一旁的灶門炭治郎。
原本站在太宰治和萬塚凜麵前的煉獄杏壽郎果斷的丟下了兩人同樣衝向了那個方向。
一擊沒有解決掉灶門炭治郎的青年也沒有再次發動攻擊,反而和擋在少年麵前的煉獄杏壽郎拉開了距離,等待著手臂的修複。
刻著‘上弦’與‘叁’字的雙眸又看向了一旁的嘴平伊之助。
還不等嘴平伊之助做出防守的姿勢,穿著黑色與青色交織的和服的少女擋在了他的麵前。
猗窩座疑惑的看著這個強大的‘同族’,“不是上弦的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而且你為什麼要……”護著那個人類?
話還沒說完,他又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等一下……你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