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些人一看就是些硬漢,可就是這些硬漢為了他們的主子,不知道給自己下跪多少次了。
說不觸動,又怎麼可能,她快步上前將兩人攙扶起來。
“快起來,我要你們的命乾什麼!”
兩人在阮落雪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黑鷹看了看床上的主子,又看了阮落雪一眼,眼中儘是遲疑。
阮落雪朝天翻了個大白眼,原本就是硬漢的形象,卻做出了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真是夠磨嘰。
“好啦好啦,彆給我吞吞吐吐的了,有什麼事情兒直說。”
“神醫這些話我知道,我們不該問,但是情況緊急,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主子什麼時候才能醒!”
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就這,“你們主子麻藥沒過,現在還沒清醒,等到他麻藥過了,自然就清醒了。”
“那他什麼時候能夠下床?”黑鷹又問。
“這個還真不好說,你也知道你們主子傷勢有多重,最低怎麼著也得養兩三個月,才能下床!”
“啊,要這麼久,能不能夠快一點!”黑鷹和雄鷹相互對視一眼,眼中皆是焦急。
“這……”阮落雪想說沒有,但是看著他們
焦急的模樣,剩下的話在嘴裡打了個轉,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黑鷹和雄鷹再次對視一眼,他們知道眼前這個神醫是真的有兩把刷子。
主子受的傷有多重他們不是不知道,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京城裡的禦醫也未必能夠治好。
但是卻被眼前這個年齡不大的神醫給治好了。
一想到這裡,黑鷹與雄鷹再次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糾結,最終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定,轉身麵對著阮落雪,再一次跪了下來。
“神醫還請你想想辦法,讓我家主子早點好起來,我實話告訴你,我家主子身份不一般,他是當朝的太子,也是鎮守邊關的將軍。
但是這一次邊關出現了奸細,主子跟我們受了埋伏,我們五千人的一隊伍,現在隻剩下這麼一點人了……”
雄鷹附和地說道,“就是還請神醫幫幫忙,那奸細還在軍營中,如果主子不能親自回去,那後果隻怕,隻怕我們承擔不起……”
雖然之前阮落雪對他們的身份就有所猜測,原本還以為隻是普通的小將,但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是當朝的太子。
這些人說的一點都不誇張,如果邊關戰爭一旦爆
發,那他們好不容易得了的安逸生活即將會被打亂。
據她所了解,如今國庫空虛,邊關的戰力也弱,戰士們彆說是精良的武器和戰馬了,連吃都成問題。
如果一旦打起仗來,遭殃的始終是老百姓。
到時候稅收提高了不說,有可能還會被抓壯丁,雖然她夫君有秀才的功名不會被抓壯丁。
但是村裡的村民們那就不一定了,牽一發動全身,到時候影響的將是她的豆腐作坊,所以得從源頭解決問題。
但是要怎麼從源頭解決問題,短時間還可以,自己把他裝到空間裡,用空間作弊,他可以早點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