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就錯了,這老天爺都喜歡欺負老實人,那李老頭辛苦了一輩子,眼看著好日子就要到了,卻沒想到那啞巴婆娘在山上挖野菜一腳踩空,從山上滾下來,活生生地摔死了。
那兩個孩子小的時候還好,長大之後越來越不是個東西,坑蒙拐騙樣樣都來。
李老漢年輕的時候還要好一點,兩個兒子爭著供養,畢竟他有一把子力氣,可以掙些錢。
但是李老漢年齡是一天天大了,事情都乾不了,就成了兩個兒子的累贅。
那兩個兒子都不想贍養他,像踢皮球一樣,將他踢來踢去,記得有一次李大爺哭訴日子沒法過,他想自個兒買包老鼠藥毒死
算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麵麵相視。
“啊,還有這麼一回事,我怎麼不知道?那按你這麼說,那是不是李老太爺根本不是吃豆腐吃死的,而是自己用老鼠藥毒死的……”
“我也覺得是這樣,你們想想,那個豆腐廠開的如此大,他們村裡隻要還能夠走得動路的,基本都在外麵賣豆腐。
他們的生意那麼好,要真的是他們豆腐的問題,為什麼就隻有他一個人吃了有問題,其他人都沒問題。”
“就是就是!我覺得這件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
“這話怎麼說?難不成還有什麼內情不成!”
“這我可沒說啊,不過你們想想李老太爺年齡是越來越大,但是飯量卻不減,兩個兒子又像踢皮球一樣相互踢著他,你說這要是哪個兒子起了什麼壞心……”
“天哪,兩個兒子合謀殺害父親,這是要天打雷劈的呀!”
“你可彆亂說呀,我可沒這麼說,我,我先走了!”
阮落雪定定地看著一個婦女,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樣,將臟衣服卷大木桶裡,站起來轉身離開,瞳孔微微地眯了眯。
昨天他們沒有進去,隻是在外麵看了一眼
,但是院門是打開的,她清楚地看到李老漢的兒子兒媳,那哭的可是肝腸寸斷情深意切。
但是這裡的村民卻說兩個兒子對李老爺也不好,還經常打罵他,讓他去死,這件事哪裡都透露著不同尋常.
“我覺得應該不是,以前他們對李老漢不好,那是窮,但是我聽說這段時間那兩個兒子發了筆小財,現在穿著都是綾羅綢緞。
他們已經不缺錢了,怎麼會為了兩個錢就將生養他的父親給毒死,他們從手指縫裡露出一點都給他父親吃好幾年了。”
“對對對,這事我知道,他們的確是發了一筆橫財,他們一家人不光穿金戴銀,聽說還買了好些奴仆,連鋪子鎮上都有了!”
“天哪,還有這樣的事,是不是真了喲,這李家真的是發達了!”
阮落雪瞳孔猛地收縮了幾下,心中突然機警起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好像是年前的事吧!”河邊洗衣服的一個婦女,放下手中捶打衣物的木錘,低頭沉默了片刻,最後地點了下頭。
“對,就是年前的那幾天,老大家買了的奴隸當中有一個長得特彆年輕漂亮,老大還親自將她帶到村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