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趕緊出來,彆給我裝神弄鬼,要是再不出來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還想對我不客氣,難道我說錯了!”阮落雪從大樹後現身。
“你,你到底是誰,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現,現在天色已經晚,我先走了!”
那女人神色慌張地轉身就想走。
“你剛剛不是問我是誰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縣令底下的捕快。
縣令聽說他所管轄的地方有人吃了豆腐,被豆腐毒死了,所以就派我下來調查。”
“你說什麼,縣令?縣令派人下來調查了?”那女人一聽這話,原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
現在變得更沒血色了,整個人也變得搖搖欲墜,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
“對,你沒聽錯,我的確是縣令派下來的,縣令特彆喜歡吃那個廠子裡製作的豆腐,現在聽說豆腐吃死人了,他格外的關注……”
“不可能的,不是說縣令大人去京城了,還沒回來嗎?”那女人很是慌張,但還是條件反射般地開口。
“誰說的,縣令與他夫人在昨天上午的就已經到達縣城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那女人急地團團轉,嘴裡不住地喃喃自語。
“什麼怎麼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剛剛我在後麵聽你的意思,這件事似乎跟你沒關係,是他兩個兒子乾的,隻要你……”
阮落雪話還沒說完,便被那女人急切的打斷了。
“你,你聽錯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我要回去了……”
“你真的不知道嗎,我可是在村子裡聽說了一件有關於你的事情。
聽說你的夫君在有錢之後,在外麵又是養小妾又是養外室的,現在動不動就打你這個原配夫人跟你的孩子。
更是下狠手毒死了生他養他的父親,要是哪一天你們母
子倆惹他不高興,你覺得你們還有活路嗎……”
那女人臉色猛地一變,整個人後退一步,隱晦的扶著扶手臂上隱隱作痛的傷口,“不,不會的,他一定不會這麼對待我們的,肯定不會的,我,我畢竟還替他生……”
“嗬,會不會你自己心裡有數,你好好想想,為這麼一個人渣包庇他,值不值得。”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求求你彆問我了。”
那女人崩潰的蹲下去雙手捂住耳朵,拒絕再聽,但是阮落雪所說的話,以及她身上隱隱作痛的傷口,還有自家夫君看向女兒那狠厲的目光,瞬間讓那女人信念全部崩塌了。
阮落雪看著在地上嗷嗷大哭精神已經崩潰的女人,默默地站在一旁,什麼也沒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總算是控製的情緒,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我爹就是被他兩個兒子給合夥殺害的!”
“為什麼,他的兩個兒子為什麼要殺害他爹。”
“去年快要過年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夫君和老二經常出入花街柳巷,而且花錢也大手大腳,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就偷偷跟蹤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