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懶懶地坐在轎子上,漫不經心地詢問著,“可有檢查出什麼結果。”
“這位公子是死於心悸之症,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了八個時辰……”
三個大夫的話還沒說完,又被那個婦女驚慌失措的打斷了,“你說謊,你說謊,你們都是一夥的,你說謊!我夫君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悸之症,他就是吃那個叫什麼鍋巴肉才死的……”
看看那三個名聲在外的大夫,又看了一眼情緒激動的婦女,圍觀的人也有些不確定了,一個個紛紛詢問出聲。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呀?這人到底是怎麼死的?一會兒說是被毒死的,一會兒又說是心悸之症死的?”
“對呀,這人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們到底能不能給我們一個結果呀。”
“是被他們酒樓裡的菜毒死的,真的是被他們酒樓裡的菜毒死的,嗚嗚嗚嗚……
我夫君一直身強力壯,他哪有什麼心悸之症,周圍的鄰居都可以作證!嗚嗚嗚嗚……”那婦人大聲哭喊著,真的是讓人聞者傷心。
跟那婦人相處過的人也跟著紛紛附和幫忙作證,說明那人身體很好,從沒有聽說過他有什麼心悸之症之類的。
場麵再次混亂,現在有好多人都將懷疑的目光看向阮落雪,更有甚者,突然抱著肚子直呼肚子疼。
阮落雪勾唇笑了笑,正準備開口,就在這個時候,公主的侍衛又帶著另外幾個大夫過來了。
那幾個大夫都上前檢查了一下,得出了共同的結論,那就是此人的確始於心悸,而且死亡時間也超過了八個小時。
可是那婦人卻打死不認,一口咬定就是阮落雪酒樓裡的東西將她的夫君給吃死的。
阮落雪冷冷地看她一眼,“這位大嬸,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喲。
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確定你家夫君是吃了我店鋪裡的鍋包肉死的?”
迎著阮落雪的目光,那婦人微微顫抖了一下,但想著那人給她承諾的銀子,
哽著脖子大聲咆哮。
“確定,我確定,我夫君就是吃了你酒樓裡的飯菜才死的,現在我什麼都不要,我就隻要你給我夫君償命!”
說著,就見那婦人突然從地上爆起,張揚舞爪地朝阮落雪撲過來,“我看你們就是沒安好心,想對我屈打成招,老娘給你拚了!”
阮落雪後退一步,直接一腳踹了過去,那婦人一下被踹到在地,發出“砰”的一聲響動。
“好,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你一口咬定你夫君是吃了我店鋪裡的鍋巴肉才死的,那我現在就問問你。
你們兩口子根本就不住在南街,而是住在貧民窟裡,平時給人打短工,漿洗衣物為生,是不是?”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這跟我夫君吃了你們店裡的東西,被毒死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既然你們住在貧民區,平時又給人打短工,那就說明你們很窮。
可是你們看看你們身上的穿著打扮,這是你們能夠買得起的嗎,據我所知,我們身上穿的衣服,它的布料一尺就得八.九十兩……”
那女人張張嘴,正準備辯解,阮洛雪直接大手一揮,截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