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一半的時間裡,尾巴才總算被拿了開來。
這夜春光彌漫整個房間。
翌日蔣忱醒來,看到床頭櫃子上放置著的毛絨兔耳朵,還有另外的那個白色兔尾巴,夜裡的記憶請客間潮水湧上來,將蔣忱給打個措手不及,白皙細膩的臉龐上,緋色以可見的速度漫上來。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拿起兔耳朵和兔尾巴,走到垃圾桶麵前,蔣忱就想把毛茸茸的兩個給扔進去,在剛準備扔的那瞬間,蔣忱頓時又收回了手臂。
雖然心裡看到這兩件東西覺得臊得慌,可同一時間,不可否認的事,因為有了它們的存在,他和封煬間一起纏綿過的昨晚,確實比之前的那些晚上,多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臉頰開始發燙,蔣忱立馬停止自己以前從來不會想的事情。
他把兔耳朵和尾巴拿去浴室清洗乾淨,以備將來某天或許可以再用一下。
蔣忱洗臉的時候,往前麵的玻璃鏡裡看了眼,看到自己滿臉的春.色,他用冷水拍拍臉龐,讓臉上的熱度降下去。
出去客廳,封煬已經先吃過早飯離家工作,封銘坐在沙發邊的地毯上,手裡拿著五彩的畫筆,雖然小家夥現在也才一歲多,不過似乎這個年齡,正是對什麼東西都好奇的年齡,他舅婆他們給他買了小人書,也買了許多畫筆,為此特意定製了一個小小的桌子,這樣封銘就可以坐在在他的小桌子上塗塗畫畫了。
蔣忱隔得有些距離看了眼,沒有立刻就過去,而是先吃過早飯,才到客廳陪軟萌萌的小家夥。
“爸爸,給!”小家夥會說的詞越來越多的,每一天都在健康成長著。
封銘拿著一張他剛畫好的畫遞給蔣忱,蔣忱笑著接到手裡。
他低眸仔細看了幾眼,雖然完全看不懂封銘畫了什麼,還是隨後表揚封銘真厲害,不是跨封銘畫的好,而直接是厲害。
封銘裂開小嘴,上下兩排牙齒白白的,笑容特彆天真無邪。
蔣忱坐在桌子另一邊,也拿了隻畫筆和白紙,陪著封銘一起畫了起來,蔣忱先是在紙張中間畫了一個小小的人,又在小人兩邊各畫一個大人。
指著畫上的三個人,蔣忱分彆向小封銘說其中哪個代表著誰。
當蔣忱指到被兩個大人拉著手的小小人時,蔣忱告訴寶寶:“這是封銘你哦。”
封銘大眼睛瞪得橢圓,叫了一聲‘爸爸’。
他轉頭在他麵前的紙張上開始畫,似乎也想畫一副蔣忱那樣的,不錯他現在連筆都握不怎麼穩,畫來畫去也隻是各種交錯無序的線條而已。
中午的時候,洪斌忽然給蔣忱發過來信息,問蔣忱喜歡他昨天送的禮物嗎。
蔣忱的回複讓洪斌相當震驚,蔣忱直接讓洪斌把售賣兔耳朵的商家介紹給他,他和封煬都挺喜歡,他打算多買點其他的。
洪斌看到蔣忱的回答後,立刻就撥了個電話,因為懷疑前麵回他短信的那個人不是蔣忱。
“你真想要?”洪斌詫異地問。
蔣忱和寶寶吃過午飯,帶著小家夥到屋外散著步,他溫柔注目著前麵跑去蹲在草叢邊看東西的兒子,點頭說:“要啊。”
“我還以為你會心裡罵我呢。”洪斌本來都做好了這個準備。
開始有罵過,不過後來他自己也是受利者,蔣忱是分得清誰是真的善意好心的。
“行啊,一會我把商鋪地址發你手機上,他們家什麼都有,保管你們小兩口很快就成他們家的忠實顧客。”
洪斌極力推銷起來。
“謝了。”蔣忱走到封銘旁邊,也蹲下去,看封銘在瞧什麼,小家夥原來在拔草爺子玩。
“不用謝,你們夫夫性福就好。”洪斌爽朗的笑聲通過聽筒徑直傳到蔣忱這邊。
又大概過了一周時間,到了月底。
下個月的月中封煬就將進一個新劇組,然後去外地拍攝近兩個月的時間,在這之前,封煬就儘可能地壓縮工作,抽出更多的時間來陪蔣忱和孩子。
包括後續真的去外地,他也思考過,到時候會想方法擠出空閒,不時回家一趟,至於具體什麼時候,這個就隻能去了再說。
而知道封煬不久後要離家去外地,好友洪斌他們也又約上封煬一家三口,在外麵一起聚聚。
時間尚早,所以先約在一家茶樓喝茶,喬思邈先到,洪斌診所那裡臨時有點事,打電話過來表示會晚點過來。
幾人坐在二樓,封煬這邊照看著寶寶,最近小家夥非常喜歡塗塗畫畫,出來時就給把畫筆等工具都帶上了,封煬拿著筆手把手教寶寶畫水果。
蔣忱和喬思邈在旁邊聊開了。
喬思邈說起他前麵有天在酒吧遇到一個女的,那人蔣忱認識,想讓蔣忱幫忙約出來一下。
“誰啊?”蔣忱特彆好奇,他認識的年輕女性,似乎就那麼幾個,其中一個還有男友。
“張宣心。”喬思邈在酒吧那時,對女人有點心動,他感情不說淡薄,可也不濃,能夠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