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離眯了眯眼。
“天樞城大祭司秘書之一的傀儡術？”
宋麒麟點頭，心中驚駭。
“是。血蠱雖然能夠操控人，但無法操控一具屍體。如今整個九州大陸能夠操控死人軀體的，隻有天樞城大祭司的傀儡術！”
風清離垂眸，若有所思。
小言寶不懂那些，小家夥已經蹦蹦跳跳到啦接她的風眠跟前。
“風眠鍋鍋，你有受傷嗎？”
風眠笑著將小家夥抱起來，搖搖頭。
“沒有，風眠鍋鍋很好，讓言寶擔心了。言寶呢，有沒有傷著？”
小言寶晃了晃小腦袋，小奶音特彆歡快。
“沒有沒有，風眠鍋鍋，言寶介麼膩害，他們傷不了言寶。”
她可不是從前的言寶了！
她都能保護皇帝舅舅了！
風眠寵溺地點了下她的小鼻子。
“嗯！我們言寶確實厲害，剛才這麼亂，居然都沒被嚇到。”
小言寶高興地一雙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狀。
風小五也過來了。
他有些不能直視小言寶。
看到小言寶笑的牙花子都露出來了，風小五鬆口氣。
什麼都沒說，轉身快走往回走。
小言寶忙喊他。
“小五鍋鍋，你呢，有沒有傷著呀？”
風小五沒好氣哼哼。
“太和殿內外那麼多禦林軍是吃乾飯的嗎？本殿下好著呢。”
顧貴妃安頓好桂嬤嬤後過來，正好聽到小兒子這話。
臉色變了變。
皇後剛被廢，她作為太子親生母親，實在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和太子說話。
於是看向小兒子。
“小五，怎能如此跟言寶說話？言寶是你妹妹！”
風小五瞳孔地震。
風眠也有些詫異。
就是刻意避嫌，一直像空氣般坐在自己位置上沒動的風四淩都忍不住衝顧貴妃投過去驚愕的目光。
其餘宮妃們也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顧貴妃：“……”
顧貴妃都想跺腳了！
看什麼看？
換做這些人知道連鬼東西都害怕顧言寶，她就不信這些人不把顧言寶當祖宗供起來。
她就說陛下怎麼忽然那麼寵愛顧言寶！
感情是知道了顧言寶能看到鬼東西，而且比鬼東西厲害！
顧貴妃半點兒不覺得尷尬。
甚至背脊挺得筆直，義正言辭教育小兒子。
“你們兄弟幾人中，屬你和言寶年歲相近，也能玩到一塊去。所以，照顧好言寶妹妹，知道嗎？”
風小五：“……”
風小五呆呆地哦了聲。
顧貴妃覺得還不夠，離開前甚至借著寬大袖口遮擋，輕輕捏了一把小兒子胖乎乎的手背。
壓低聲音提醒他。
“機靈點兒！以後顧言寶說東，你一定不能說西。顧言寶要吃飯，你絕對不能說吃麵。顧言寶吃肉，你啃骨頭就行！顧言寶要打人，你第一個遞刀！”
風小五：“……”
風小五嘴角狂抽，小聲憤憤開口。
“母妃，那樣子你覺不覺得我像言寶養的一條狗？”
顧貴妃深吸口氣。
眼角餘光飛快瞥了一眼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瞅著他們這邊的顧言寶。
“命隻有一條！當狗就當狗吧！”
風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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