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猜想過祁氏可能不安於室,隻是沒想到她不安於室這麼花。
這是明顯地腳踩兩條船,一邊和白郡王和和美美過日子。
一邊呢,故意安排了個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表妹送給夫家宗族長老,以此很快在夫家站穩腳跟。
還把自己穿過的衣服送給祁三娘,圖什麼?
有人笑出聲。
“小郡主,白郡王妃把自己穿過的衣服送給祁三娘穿,這是想要讓那位白氏族老睹物思人嗎?”
“就是就是!這是在告訴那位族老,我有千萬個不得已,但是啊,我心裡是有你的。”
“對!我從沒忘記你!”
“何止沒忘記!這位郡王妃也是個厲害的主!沒聽小郡主說嘛?人家祁三娘早在幾年前根本不是現在這個相貌,是被郡王妃用藥和蠱蟲調理控製,慢慢才有了和她一樣的相貌。”
有人聽到這個話題,不少人開始說的更深。
“如果是這樣,這位白郡王妃心思可深的很啊!這是在還沒嫁入白郡王府就已經開始布局!”
“對對對!我也是這個意思!”
“還沒嫁入白郡王府她就開始布局,甚至篤定這位族老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為她肝腦塗地,嗬嗬嗬……”
“這位兄台的意思是……白郡王妃其實是有備而來!而且顯然調查過這位族老,不然不會做這樣的安排!”
“對!”
……
圍觀百姓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熱火朝天。
越說越炸裂。
白郡王妃祁氏努力讓自己當作什麼都聽不到。
她這會兒看得很明白。
隻要白程昱相信她,那麼她就有翻身的機會。
她隻要抓住白程昱的心思就好。
祁氏一向是溫婉大方,優雅端莊的。
這會兒一身素白孝服,臉上脂粉未施,背脊挺得筆直,氣質依然優雅如蘭。
眼下的烏青和淺淺細紋不僅沒有損害她的美,反倒和平日裡完美的如同假人的她多了人間煙火氣。
她眼中還帶著淺淺血絲,纖長的睫毛隻顫了一下,然後靜靜地又無比信任地看向白程昱。
這樣一幕,無聲勝有聲。
白程昱的心不可控製地偏向了她。
他忽然開口,眼神淩厲。
“王爺,今日是程昱妹妹下葬的日子,時辰也不早了,彆的事等程昱送完妹妹最後一程,再與王爺詳談。”
祁氏聽到白程昱的話鬆口氣。
她賭對了!
白程昱對她有感情。
她與白程昱的情況和洛安王與白明珠不一樣。
白程昱這麼一說,風鄭西風鄭南風鄭北兄弟三人也同時開口。
“王爺,讓我們先送母……親最後一程吧。”
說到這裡,風鄭北又補充了句。
“之後我們兄弟三人一定親自登門向王爺道謝!”
風小五疑惑。
“道謝?要你們去找皇叔道什麼謝?”
常懷遠嘿嘿笑。
他在西宣國皇宮過得艱難,所以雖然隻比風小五大了幾個月,其實早熟。
“小五,永寧侯府四公子說道謝是假,登門求咱們皇叔原諒才是真!”
風鄭北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
“常懷遠,你一個西宣國皇子,有什麼資格喊洛安王皇叔?”
常懷遠眨眨眼,不痛不癢地改口。
“哦!是舅舅!是舅舅!一時口誤一時口誤,永寧侯四公子彆激動。”
風清江生怕不能打叉燒風鄭北的臉似的,快速出聲。
“懷遠想喊本王什麼喊什麼,舅舅也好皇叔也罷,總歸是真心實意把本王當長輩!”
言下之意,哪像他們這幾個叉燒,純粹把他當工具人。
風鄭北不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