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寶呲著大白牙軟軟解釋。
“言寶殺的！”
沒等風小五說話，言寶又軟軟補充。
“因為他要殺言寶，言寶是正當防衛！”
對！
巨大畫畫中對於這種反殺有過報道，她是為了自保才殺了對方。
不能怪她！
要怪就怪對方實力不濟！
踢到鐵板了！
風清江和他的侄子們下意識附和。
“對！”
雖然正當防衛這個詞，聽著很新鮮。
他們第一次聽說。
風四淩最先緩過神來。
“言寶，你怎麼樣了？”
言寶笑起來。
“四鍋鍋，言寶沒事，言寶好多了。”
乾掉了壞人，她就好了。
雖然神魂還有一點點疼，但哪都能忍受。
可能睡一覺就好了。
常懷遠看著她眉心依然嬌豔欲滴的幽冥花吸吸氣。
“可是言寶，你眉心的花花……”
言寶摸了摸，並沒摸到什麼異樣。
“懷遠鍋鍋，言寶眉心花花怎麼了？不好看了嗎？”
常懷遠下意識搖頭。
“不！好看！”
風三烈也緩過神來。
“非常好看！好看的像……真的一樣。”
言寶好奇起來。
“真的嗎？三鍋鍋，你身上有鏡鏡嗎？能給言寶照照看看嗎？”
風三烈嘴角狂抽。
“言寶，三鍋鍋是男人，哪有男人隨身攜帶鏡子的？”
風清江終於緩過神來，先是看了眼四周眾人。
大部分百姓們的注意力被遠處有人爆體而亡的消息吸引了過去，但白郡王府的出殯隊伍依然就在旁邊。
尤其是白程昱祁麗娘等人，這會兒正不錯眼地盯著他們這邊。
風清江忙壓低聲音提醒言寶。
“言寶，你的眼睛……顏色……還能變……回來嗎？”
言寶這才想起來她眼睛顏色還沒變回來，忙揉了揉眼睛，又眨了眨細長的睫毛。
再抬頭看向風清江等人時，恐怖詭異的黃金瞳恢複到了原來的漆黑如墨。
風清江鬆口氣。
不敢置信的祁麗娘似乎再也壓不住心中震撼，她忽然衝過來，一把拉開常懷遠盯住依然被風清江抱著的言寶。
邊上風三烈風四淩和風小五同時動了。
風三烈出腳，風四淩動手，風小五則是手腳並用。
兄弟三人一起招呼衝過來的祁麗娘。
祁麗娘碰地一聲摔在地上，痛得悶哼一聲。
風小五追過去對著她就是一通亂踹。
“狗東西！敢衝撞本殿下的妹妹，瞎了你的狗眼！”
“彆以為你是什麼郡王妃本殿下就不敢打你！誰敢嚇著本殿下妹妹，本殿下踹死誰！”
“狗東西！讓你張狂！”
……
風小五邊踹邊罵！
祁麗娘慘叫不止。
“五殿下，饒命！”
“來人，救……救命！”
“程昱！程昱！救我！”
……
白程昱紋絲不動，眼神冷如寒冰。
倒是他膝下兩個嫡子快速站出來，撲通一聲跪在風清江等人跟前不停磕頭。
“福堇郡主，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母妃一命。”
“求您了！”
“求您放了我們母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