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決戰之前的某一天
安室透和之前每一天一樣在早上六點起床了,他跑到附近的公園,在公園裡晨跑了幾圈又回到公寓裡洗漱,簡單的吃了塊昨天晚上做好的三明治作為早餐,然後和之前每一個普通的日子一樣去波洛咖啡廳上班了。
這樣普通又平靜的時光是安室透很享受的,沒有組織的任務,公安那邊也沒有聯絡他,這樣的日子裡安室透就好像真的隻是一個在咖啡廳打工的兼職偵探。
他熟練地向每一個進店的客人打招呼,為他們端上他們點的餐點,安室透對於利用自己的外表來獲得優勢非常熟練,不管是在組織裡用美人計獲取情報還是在咖啡廳裡做看板郎。
像住在附近的在上學路上特地繞了一點路來這裡買早餐的女高中生露出熟稔的微笑以後,安室透接待了下一個客人。
但他的微笑立刻就凍結在了臉上。
“安室桑,我要一份雞肉火腿三明治。”穿著西裝的警察並沒有像他的同事們一樣,老老實實的把襯衫的扣子扣好並係好領帶,他的領帶懶洋洋的掛在脖子上,就和他這個人一樣。
“我也要一份一樣的。”卷毛警察身後探出一個腦袋,點了相同的餐品。
“安室桑,剛才準備的三明治已經要賣光了,我來前台收銀,你再去做一些吧!”波洛咖啡廳的另一位店員向安室透打了個招呼。
安室透僵硬著轉身向後廚走去,臨走之前還聽到同事在和兩位警官打招呼:“鬆田警官、萩原警官,今天需要咖啡嗎?我今天早上從新聞裡聽說昨天又有炸彈犯被捕了,你們倆一定忙了很久吧?”
他已經聽不清兩位警官回複了什麼了。
怎麼回事?
太奇怪了。
安室透一邊切著黃瓜片一邊胡思亂想。
他的刀功很熟練,即使是在神遊天外也不會切到自己的手。
這是他在做夢嗎?還是組織有什麼新的陰謀?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做了很多的三明治出來,而上班之前的早高峰也結束了,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新來的客人了。
安室透回到店裡,發現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正坐在那邊吃早餐。
他們倆吃的很慢,看起來是在故意等些什麼。
安室透試探著過去,問道:“兩位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鬆田陣平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事:“沒什麼事,就是摸魚而已,吃完早飯又要回去錄口供,昨天忙了一晚上,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回去上班。”
說著他狠狠的灌了一口咖啡,好像把咖啡杯當做敵人一樣用力攥了一下。
安室透不動聲色,他仍然懷疑麵前的兩人是個陰謀,於是便刻意與他們表現出不熟的樣子。
萩原研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安室透,他打量了一下附近,發現他們正處於店裡隱秘的拐角處,周邊一個人都沒有,便小聲問安室透:“有什麼問題嗎?”
安室透警惕了起來。
“這附近一個人都沒有。”鬆田陣平聞言也仔細觀察了周圍,但是什麼都沒發現,他不自覺被萩原研二影響,也壓著嗓子隻出氣音。
“兩位說什麼?還有什麼需要的嗎?”安室透還是保持著一副“我們不熟”的神情,無辜地說道。
兩位警官狐疑地交換了一下眼神,覺得可能是附近有什麼問題所以安室透故意跟他們裝不熟。
鬆田陣平咳嗽了兩聲問萩原研二:“過幾天是不是又到月底了?不是約好了這個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六我們幾個要聚一聚的嗎?班長有沒有聯係教官說我們想回學校去看看啊?”
安室透又繃緊了弦,班長!
“班長不一定會來,他要和女朋友約會,可不像我們兩個。”萩原研二悻悻地說道。
“那不就還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嗎?o在忙沒辦法來聚會,班長又要去約會放我們倆鴿子,那怎麼還是跟你一起吃?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去重溫舊事。”鬆田陣平十分嫌棄,他們兩個人租住在同一間房子已經有好幾年了,雖然兩個人都不是那種邋遢粗心的性格,而且經過警校生生涯,他們倆做內務都挺在行的,但是因為工作實在是太忙,家裡還是挺亂的。
而且當初幾個朋友裡最擅長做飯的就是諸伏景光,剩下的幾個人都是跟他學了幾道菜□□處理處的兩位警官一個人就隻會做幾樣菜而已。雖然味道不錯,但偶爾吃吃還可以,經常吃會膩。
所以兩個人早就對對方嫌棄的不得了。
安室透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