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兩銀子從我以後月錢和店鋪分成裡扣,我寫借條,給你利息的。到考試出結果,不到兩個月,算兩個月利息。”顧清辭說,怕阮芷不答應借銀子加了條件。
阮芷越發看不懂顧清辭了。
之前好像很看重銀子,現在又要送一百兩給彆人。
想起夏淩妍,阮芷是不想去下注的。
不過一百兩銀子,都是顧清辭自己的,而且,又可以記錄一樁顧清辭的“醜事”,立下字據也好。
“行,寫字據吧。”阮芷不想跟顧清辭多說了,點頭答應了。
“夫人,你說那賭坊是什麼實力,一百兩的銀子下注確定能拿到一萬兩銀子嗎?不會賴賬吧?把武秀才不當秀才?”顧清辭樂顛顛的要去外麵,剛到門口又轉回來,頗為憂心的問阮芷。
“……”阮芷無語。
看顧清辭的語氣和神色,仿佛已經考上了,在擔憂能不能拿到銀子。
阮芷還從未見過如此“撲朔迷離”的人。
也從未見過如此蜜汁自信的人。
“武秀才也是秀才,信譽的問題你不用擔心,真贏了,我去要銀子。”阮芷說。
如果真的贏了,夏淩妍的臉色肯定很精彩……
算了,不用設想了,不可能的。
“謝謝夫人。信譽好的話,是不是可以多押一些銀子?”顧清辭聽阮芷這麼說放心了,不禁就貪心了億點。
“一百兩就夠了,多了沒那麼多銀子,還會對你起殺心。你以為開賭坊的是吃素的?”阮芷睨了顧清辭一眼說。
癡人說夢也要有個限度吧?
“……呃,好吧。聽夫人的!就一百兩。”顧清辭點點頭,相比銀子,還是小命要緊。
顧清辭轉身到外間案桌旁拿毛筆寫字據。
剛練習了兩天的字,稚拙的很,好在一筆一畫都清晰端正。
寫好按了私章,顧清辭拿著去給阮芷。
“賭坊不是你去的地方,我會差人去下注的,到時候會給你看憑據的。”阮芷看了眼借條上一筆一畫的字收了起來說道。
如果要以字品人的話,以顧清辭現在的字,
筆畫舒展,不藏機鋒,看著倒是純稚。
“好,那就麻煩夫人了!我繼續去外麵練習!”顧清辭說,對阮芷還是很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