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是他從白鳳年手上得來的‘秋水’,實則是玉佩之一,朱雀!
“孫神醫,這玉佩有什麼問題嗎?”王墨小心翼翼地問道。
孫雲鶴沒有回答,反而陷入了沉默之中。
王墨越發忐忑不安,難道這玉佩真有什麼問題?
過了半晌,孫雲鶴才幽幽開口:“侯爺,您可能攤上大事了。”
“啊?”王墨一臉茫然。
“這玉佩是孫家的東西,而孫家曾是京城皇商世家,雖然現在家道中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舊有不少人在暗中盯著孫家。”
“我當年遭遇家族變故,流落江南,幸得師傅收留,才學得這一身醫術。如今我學有所成,本打算回來振興家族,卻沒想到家族已經……”
說到這,孫雲鶴眼中閃過一抹悲痛之色。
王墨越聽越心驚,難道說,他這次遇襲,竟然也和孫家有關?
“神醫,您的意思是,這次刺殺我的刺客,是孫家的仇人?”王墨試探著問道。
孫雲鶴輕輕搖頭:“這個我也不敢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玉佩肯定我孫家的。否則的話,那些刺客也不會如此瘋狂地追殺你。為的就是這玉佩。”
王墨臉色變幻不定,如果真如孫雲鶴所說,那這次刺殺他的勢力,恐怕非同小可。
雖然都是上京來的暗衛,可是能養得起那麼多的,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神醫,節哀順變,不過此事還需要求證,不能急於下定論。”王墨焦急地說道。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這玉佩的來曆。”孫雲鶴沉聲說道,“侯爺,您仔細想想,這玉佩到底是從何而來?是否和孫家有關?”
王墨皺眉沉思起來,“我可以老實告訴你,這玉佩乃是從白家人手裡得來,那人說是他祖傳之物。”
“神醫,至於具體來曆,我真的不清楚。”王墨苦澀地說道。
孫雲鶴眉頭緊鎖,“不可能,這玉佩就是我們孫家的!我能夠認出來!”
“你孫家自從出事之後,可還有傳人?”
“孫家早就落敗了,我妻離子散,已經是孤寡之相。”
王墨毒素未清完,整個人還有些虛脫的樣子,他躺著很吃力,皺眉道:“當初的事情到底是如何?”
“那年,我出門遊學,時隔一年,興高采烈地回到家中,卻發現孩兒倒在血泊中,妻子一刀斃命。可憐的下人死了一地,如果不是尚且有一仆人藏起來,我還不能知道真相。”
“那老仆人......”孫雲鶴眼眶通紅:“他明明有機會活的,卻被賊人放火燒得隻剩下一口氣,臨死前,他將凶手的一截衣角交給我,那衣服,我至死都不會忘記,明明就是錦衣衛所有!”
王墨震驚了,差點病中垂死驚坐起。
“所以上次我求你救趙無極,你說和當今聖上有不共戴天之仇,是真的?”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孫雲鶴。
孫雲鶴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悲痛和憤怒,“是的,那截衣角,我保存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找到真凶,為妻兒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