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時候咱倆搭伴,我護著你,還沒人欺負你。”蔣文明抱好她的帽子、圍巾和手套。
用另一隻手撥了撥耳朵,後知後覺發現,自己一直怪她地域黑。其實自己難道不是在給自家人抹黑?這裡哪有什麼欺負外地人的。
“住養老院,我每天領的雞蛋都給你吃,這樣你就有兩個。分到的包子,也把大的那個給你。”
“你這樣說,好像幼稚園的小朋友哦。”董禮貌笑的眯起眼睛,露出兩隻淺淺的梨渦。
“你餓不餓?你怎麼不吃?要不咱倆拚著買?你喜歡吃什麼?這樣就不浪費食物了。或者你給我介紹一下你們當地的特色美食。”
“你就是幼稚園的小朋友。”蔣文明說話間,將帽子給她戴了回去,允許她摘手套和圍巾,帽子總要戴,不然凍掉了耳朵。
想到她拒絕了那個陌生小夥子,允許自己為她介紹,立即覺得十分榮幸。
“我不餓,你先吃。你看著買吧,你吃不完的再給我。這邊菜碼大,怕你吃不下。浪費糧食總歸不好。”
蔣文明琢磨了一下,卻也不大知道這邊有什麼‘特產’,是彆地方沒有的。
“要不你試試豆包,我小時候很愛吃。”
“豆包?”董禮貌展開了聯想,“包子裡麵是菜和肉,豆包裡麵是豆子,對吧?”
她還挺喜歡吃麵食和甜甜紅豆的,自然流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神色。
“嗯,也不太大一樣。”蔣文明說不明白,還是領著她到了豆包的攤位。
“帝都跟北地隔得不遠,還以為這些你都吃過、見過。”
“其實我也才到帝都不久,之前一直在南方戲校念書來著。”董禮貌說。
想不到他倆屬於殊途同歸,她在國家藝術學院讀戲曲專業,畢業發個本科文憑。他在地方戲校研習地方戲曲,畢業發個專科學曆。
到了豆包攤,董禮貌上前詢問:“這個怎麼賣?”
老板娘掀開棉被裹著下的箱子,是一個個湯圓大小的麵食。
“十塊錢一袋,一袋十三個。”
上次說買一個,人家直接白送。這回一袋都是裝好的,總不好讓人家拆散了。
直接要了一袋,掃了碼。
董禮貌邊走邊吃,啃著熱乎乎的豆包,糯嘰嘰、甜絲絲,唇齒留香。
“這真的太好吃了,像大福,也像雪媚娘。不過比那些Q彈,多了一點食物本來的味道。”
就像一口咬在‘舌尖上的華夏’既視感,滿滿煙火氣。
“天然食材,配料乾淨,原來真的能吃出來!”
突然覺得以前常年被料理包、預製菜浸泡著,不香了。
“我們這裡沒有預製菜。因為化工產品比手工造價高,有添加各種微量元素的功夫,不如自己直接動手做了。”蔣文明說。
“我在你這待三天,回去得胖十斤,這算不算工傷?”董禮貌啃了一個,口腹欲和肚子都沒有被滿足,很快陷入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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