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會所的百分之二十股份轉出去之後,陳旭、東子還有張闖、虎子四人坐在貴賓包間中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
東子在包間的酒櫃上取出一瓶好酒,分彆給三個人倒上碰了一下,喝了幾口才商量起對付怎麼去金鱗會所。
金池會所距離金鱗會所有兩條街的距離,不算太遠,但也不算近。在金池會所的周圍全部都是洗浴城或者酒吧、KTV之類的,這裡就是東區的娛樂一條街。
這條街中,金池會所在其中也算中上等的。而金鱗會所也要比金池高上一個檔次。
東子把這幾條街的格局都給陳旭介紹了一遍。金鱗會所的老大,在東區的道上也有一號叫鬼頭刀,所有人都叫他刀哥。
金鱗會所的情況,除了鬼頭刀以外,其餘還有兩個身手好的,手下的小弟也有百八十號人,人數要比金池多上一些。
聽完,陳旭皺了皺眉,沉聲問道:“金鱗會所和你們的地盤根本不在一條街上,他打你們金池會所的主意乾什麼?他旁邊不是還有幾家會所呢嗎?”
“旭哥,你有所不知,在這條街上我們金池會所也是排的上號,不過我們人手少,而且上邊的關係也不硬,其餘的會所和東區的區長、還有這邊的所長都有很深厚的關係。”東子尷尬的說道。
這下陳旭聽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你上邊的關係不夠硬,人家不收拾收拾誰。真出了事也沒有人站在你這邊,這不就是一塊大肥肉嗎?誰得著誰都想咬一口。
如果金池會所要想把金鱗吞並了,那麼上邊的人馬上就會到,把金池的所有人都抓走,相反金鱗來吞並金池,上邊的人乾閉眼,不管。這就是上邊有人和沒人的區彆。
這件事情要是放在彆人身上,還真不好辦,隻能硬是花錢打點。不過在陳旭這裡就是小事,他一個電話這一片的派出所肯定不會有任何的舉動,誰讓上邊有市公安局局長張富貴罩著呢。
“東子,金鱗會所的生意怎麼樣?”陳旭心中出現了一個想法,要不不乾,要乾就來一票大的。
“金鱗會所的流水量幾乎是我們的金池的一倍,我們金池每天的生意大約在十萬左右,金鱗能收入二十萬。”東子想都沒想,張口就來,看來他對金鱗相當的了解。
陳旭輕輕的點點頭,對這個結果好像很滿意。
在一旁一直聽著的張闖,差點把頭低進酒杯中,他是吸了一口涼氣。本以為五十萬夠多的了,是他幾輩子也賺不到的。聽到一天的收入是二十萬左右,他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
他仔細一算算,每天金池進賬十萬,他占百分之二十就是每天兩萬,那麼一個月呢,一年呢,他想都不敢想。
“你對金鱗有興趣沒有?”陳旭臉上掛著壞笑,問道。
“呃!”東子和虎子兩人同時一愣,沒想明白陳旭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瞬間便明白了,東子有些吃驚的開口道:“旭哥,你想把金鱗拿下?”
“既然我要幫你,就幫到底。把金鱗的鬼頭刀連根拔起,以免他報複。”陳旭雙眸中帶著狠色,他的一貫作風斬草要除根。
“旭哥,金鱗恐怕我們吃不去,就算是吃進去了,其餘幾家會所也會讓我們吐出來。”東子有些為難,在他看來能保住金池就算不錯了,哪敢打金鱗的主意。
“東子,你知道為什麼你在道上了混這麼多年,依舊是這樣嗎?因為你沒有魄力,你沒有野心,你沒有哪雄心壯誌。”
陳旭的一語道破了隱藏在東子心中最深處的東西,他想了一想陳旭所說的話,也不無道理,自己混了這麼些年,隻有那麼一家地盤,當年剛出來混的那股雄心和野心已經磨得差不多了。
如果在這麼下去,恐怕在這條道上也混不下去,隻能讓出地盤回家養老去了。
東子的臉連續變換了兩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悶了下去,隨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大吼一聲:“媽的,旭哥說乾,咱就乾。讓周圍那幫家夥瞧瞧,我東子也不是好欺負的。”
“行,既然這樣決定了,三天之後,晚上我來金池,到時候咱們在商量怎麼把金鱗拿下。”陳旭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的時間了,在不回家就在外邊過夜吧。他後媽諾菲又要發瘋了。
陳旭是真心畏懼他後媽諾菲。說了一句,走出了金池會所,回到打車奔去市中心。
張闖見陳旭走了,他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呆,轉身也要出門,可是東子和虎子哪能讓他走啊,麵前年輕的小老弟和陳旭關係匪淺,自然好好要好好的招待一番。
“小闖啊,哥哥這裡可有極品,要不要嘗嘗鮮!”東子拋了幾個媚眼,*笑著道。
張闖哪好這口,是正宗的初哥一個,連忙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