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魁回到家的時候,李毅剛剛將東子他們送走。
看到櫃上兩瓶上好的高粱酒,李山魁皺著眉頭問道:“你今天沒去找你馮叔?”
“去了,地也批了!”李毅回答道。
“那你沒給人送酒?”
“送了,人沒要,還說...”
“還說啥?”
“馮叔還說怕你打斷他的腿!”
“你小子就能胡咧咧,人給你批地我為啥要找人家的麻煩,就因為兩瓶酒嗎?”李山魁白了兒子一眼說道。
“酒是小事兒,主要是馮叔將村東頭那片地批給我了!”
“村東頭還有宅基地嗎,我怎麼不知道?”李山魁疑惑地說道。
“有,就是那塊黑石頭地!”
聽到李毅的話,李山魁抽煙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然後沉聲說道:“你說的是那塊啥都不能種的地?”
“嗯,就是那塊地!”
“那塊地咋能要,要了後房前屋後啥都不能種,不行,我去找他去,這不是欺負人嗎?”
看到暴脾氣的老爹又要暴走了,李毅當即上前攔住他說道:“爹...爹...消消氣,這事兒不怪馮叔!”
“他是支書,不怪他怪誰?”
“怪我,是我強烈要求馮叔將那塊地批給我的!”李毅如實說道。
“你,還強烈要求?”李山魁指著李毅,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
“是,就是我強烈要求人馮叔將那塊地批給我的,不批也不行!”
“我...你個敗家子兒,你要那不毛之地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