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要打擊起來的話,也就不容易了,畢竟這麼多的漁船,一條一條的抓,還抓的完麼。
顯然江國盛也發現了這樣的情況,臉色鐵青了起來,“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抓接應人,隻要把國內的那幾個抓起來,不怕抓不到這幾個,完成任務之後,明兒個跟海關那邊打個招呼,這上百條的漁船想要回去?做夢去吧,有本事就一直都在海上飄著!”
韓非深對於這種人,幾乎就是深惡痛絕,這樣的做法,完全就是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萬千家庭的痛苦上麵,一旦有一個人染上這樣的惡習,不僅戒不掉,還要傾家蕩產,而這些賺錢的人,隻想著自己能賺多少,絲毫不顧及這些所帶來的危害。
如今這麼一來,韓非深放棄了這些漁船,專門盯著那個來接貨的人就行,等到時候,這些漁船也逃不到哪裡去。
大家依舊是安靜等待,一直到靠近岸邊。
看著那浩蕩的場麵,一艘艘的漁船,開始停靠。
韓非深拿過望遠鏡觀察著,當即就看到了果然有人來接應,開著大貨車好幾輛,要是這些貨全都裝上的話,估計是一筆驚人的數字。
這上百條漁船裝起貨來,倒是快的很,來來往往的,還有人會在清點,至於韓非深怕打草驚蛇,所以讓自己的船隻留在了原地,看著遠處的動靜。
等貨物裝完,韓非深麵無表情,一聲令下:“兄弟們,乾活。”
話音剛落,船隻的光束強烈的亮了起來,有人發了信號彈上了天空,留在陸地上的軍隊,全都拿著槍,整裝待發的出現,把接頭人的車,全都給圍了起來。
接頭人被光一整,刺眼的看都看不清,下意識的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韓非深從船上下來,踏上了路麵,麵色冷漠,“搜。”
其餘人立馬全都齊刷刷的上手,大貨車後麵全都被打開,大家身手矯捷敏銳,一個個的打開貨箱,齊刷刷的白色粉末,在眼前晃眼的厲害。
大家都知道這白色粉末是什麼玩意,有人忍不住對著一個小弟,就是一腳,痛罵道:“還是不是人?為了賺錢,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你們還有沒有底線!”
這玩意不是個好東西,大家都是知道的,可就是有那麼一些人,惡心的很,為了賺錢,為了自己的利益,就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燈光照在最前麵的那個人身上,穿著白色的襯衫,臉上有一道疤,叫做疤哥。
韓非深出任務多,知道這人是青幫的,隻是打黑的行為,一向來都是公安局在做,也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時候開始乾販賣d品的行當了。
他冷冷的看向疤哥,剛想要開口說話,卻見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些陰森的笑意,顯得那條疤更加的可怖。
韓非深心中暗叫不好,這其中一定有詐。
而在此時,槍聲突然響起,而被舉著槍的疤哥,此時從身上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槍械,朝著韓非深就是一槍。
好在韓非深身手敏捷,一個閃身躲過,而在海上看著已經遠去的漁船,竟是又返回了回來,手裡頭拿著槍,正朝著韓非深的團隊,拚命的掃射著。
韓非深此時才明白,這個情報,怕是對方早就已經知道,為的就是讓死於葬身之地,這全都是對方刻意設計的。
他身上穿著防彈衣,還算是好,拿出了一直攜帶著的機關槍,朝著疤哥就是一槍,他是有名的神槍手,哪怕是在黑夜下,依舊準的很。
疤哥應聲悶哼了一聲,顯然是中槍了。
韓非深不停的掃射著,大喊道:“各分隊,行動!”
海上屬於韓非深的船隻還在,大家衝著漁船上的人,就是激烈的鬥爭著。
這一次的情況,遠比之前的集體任務,都要來的凶險。
韓非深抓著敵對方,直接拿來當做是自己的擋箭牌,漁船上的人,已經有很多人掉下船隻,場麵激烈到了極致。
顯然,是有人故意設計了這一次的場麵,看著身邊的兄弟一個個的躺下去,韓非深的心裡頭充滿了仇恨。
林明衝到了韓非深這邊,在這混亂的場景下,大聲問道:“韓團,我們中埋伏了,這是衝著我們來的,我們的情報有誤。”
這件事情,韓非深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想到剛剛疤哥那陰森可怖的笑容,就能猜測到,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預謀的。
竟然連他們都給設計了,足以可見背後方的權勢有多大,說不定隨時都有他們的內線在身邊出現。
韓非深厲聲道:“衝出去,拿出信號彈,我們請求支援。”
對方的火力凶猛,完全是有備而來,而她們早之前為了不打草驚蛇,帶的人手和武器都不算多,要這麼來,就相當於是車輪戰了。
隻是又有誰能想到,部隊高層下達的任務,竟然被人算計了呢。
恐怕對方早就得知了。
林明大聲喊了一聲是,拿出信號彈往天空放射。
槍聲四起,而中了一槍的疤哥,此時睜開了眼睛,看著不遠處的韓非深,他的手放進了口袋裡……
*
宋相思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看了一眼外麵,發現外麵已經是微亮了,她剛剛做了個噩夢,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已經沒有了睡意,直接起床,準備給孩子們做早飯,暑假的日子過的算是清閒。
隻是宋相思過的並不算是太踏實,一早上都是心神不寧的,帶著孩子們吃完早飯之後,就讓韓曉琳幫自己帶一會兒孩子,準備去一趟飯店裡看看。
到總店的時候,正好瞧見許小桃,看她臉色不好,不免主動關心了一句,“小桃怎麼了,看你臉色似乎不是很好。”
“是餘麗的事情,”許小桃揉了揉自己的眉眼,覺得有些煩,“這餘麗的母親,跑到了我婆婆那去哭訴,說是我們對她趕儘殺絕,連醫藥費都不肯賠,我那婆婆是個軟性子的,聽了幾句,就心軟了,求我來跟你說情,我不同意,就去徐勝那邊鬨騰了,昨晚上我和徐勝吵架了。”
三言兩語的說清楚了這些情況,果然是個煩心的事情。
宋相思道:“這事情好辦,你讓你婆婆來找我說。”
聽了這話,許小桃冷笑,“我這婆婆是個典型的窩裡橫,哪裡敢找你,隻能拿我出氣,偏偏徐勝又是個大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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