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宋春蓮和宋木蓮算是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感情是自家小妹在算計彆人,想要拿走五百塊錢的禮金,結果這事情沒成,反而自己吃了虧,鬨得沒辦法了,現在回來問她們要錢了。
她們會還錢?
簡直就是做夢了!
宋木蓮陰陽怪氣的說了句,“要是小妹不去算計相思那丫頭,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她自己想要賺五百塊錢,結果把自己女兒給搭進去了,這怪得了誰,媽,我看這事啊,你就彆摻和了,你對小妹好,以後贍養你的人是她麼,還不如對大哥二哥好一點,這整天的跟他們鬨矛盾的,你往後也不怕沒人養你?”
“他們敢不養我試試!反了他們了!”說到這事情上麵,張菊月忍不住來了氣,“要不是那死丫頭把婚事定下了,事情至於變成現在這樣麼,我看啊,都是你們那個二嫂給教唆的。”
聽到張菊月的話,宋春蓮也沒當回事,隻是道:“媽,這你到底要怎麼對大哥二哥的,我們做女兒的已經是嫁出去的人,管不著那麼多了,但是這錢呢,我們是真的沒有,你也知道我和二妹確實不寬裕,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拿錢給我們了,現在這錢我已經給劃分好,去花掉了,你要我拿,還不如讓我去死。”
死呢。
是肯定不會去死的,隻是這態度要表明出來,她這錢是絕對不可能會還了,就像是宋木蓮說的,這拿出來的錢,怎麼了可能還有還回去的道理,這簡直就是做夢。
一看兩個女兒態度都這麼堅決,又想到宋巧蓮說的,果然是被猜中了,這錢自己的兩個女兒根本不可能會拿出來。
“大妹二妹,你們就當是可憐可憐你們的小妹,還有小芳,這要是那老太婆給鬨起來的話,可是要讓你們小妹離婚的啊!”
“媽,不是我不想幫小妹,是真的沒錢,”宋木蓮開始抹眼淚了,跟張菊月算著自己家裡要用的錢,還有受的委屈,說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娘你要是真的想要幫小妹,我這身上還有五塊錢,你拿去算了,本來還打算給小妞買點藥的,你也知道她身體不好,現在算了,你拿去幫小妹吧。”
她說著話,就從身上拿出了五塊錢,這五塊錢拿的,也是扭扭捏捏的,看著宋木蓮都這麼說了,張菊月哪裡好意思拿。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她索性咬了咬牙,“行了行了,沒錢就算了,你們趕緊去乾活把,我先回去了。”
“媽,下次再來的話,跟我們提前打個招呼,在家裡吃一頓。”宋春蓮說了句,也沒有要挽留張菊月的意思,反正把人給打發走就行了。
看這兩個女兒,是肯定不會拿出錢來了,張菊月隻好回去了,看人一走,宋木蓮立馬停止了眼淚,冷笑了一聲,“大姐,你說媽是不是夠偏心的,從小就對小妹好,現在還低頭來跟我們要錢。”
“估計也是小妹實在是沒辦法了。”
“我呸,就她那鬼點子一堆的,在婆婆那能吃虧?就算吃了虧,往後我看也要討回來,”宋木蓮對於自己的這個妹妹,從小就嫉妒,“我看事情折騰成這樣就是活該,還想從我這拿回錢,做夢去吧!”
回了宋家村的張菊月,這一路上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這兩天下來,她這心事重的都老了好幾歲了,想著回去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的小女兒交代,想了想,又轉移了方向,朝著另一個地方快步走去。
*
做完飯的宋相思,又拿了已經燉好的野兔子,弄了一半到碗裡頭,就跟人道彆下了山,和韓非深一道朝著宋書記那邊走去。
到了宋書記家的時候,這宋書記正在外頭抽著煙,一瞧見宋相思,就熱情的叫了一聲,“相思丫頭是來找文慧的?”
“是宋爺爺打了野兔子,讓我給你燉好了送來的。”宋相思笑著道,依舊是上次的說辭。
一聽到這話,宋書記這臉上立馬驚喜了起來,這一年到頭的也吃不到幾個肉,現在這光是宋相思送來的,就至少兩次了,這讓宋書記自然是高興的很,連忙去交了林水蓮出來,把兔子肉給端進去,隨後就把目光落在了宋相思身後,跟進來的韓非深身上。
這會兒,宋相思見宋書記盯著韓非深看,麵色劃過一絲紅暈,靦腆的介紹道:“宋書記,這是韓非深,是我的未婚夫。”
“韓非深?”林水蓮接過兔子肉,剛好聽到這名字,不由愣了愣,下意識的往韓非深看了過去。
隻見眼前的男人,一身軍裝威風凜凜,五官分明,氣場強大,長得那叫一個英俊,光是這麼站著,都讓人覺得不容小覷,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物。
而讓林水蓮詫異的,不是韓非深的氣場,而是韓非深這個名字。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名字應該就是上一回寄信給自己女兒的那位,她還特意去打聽了一番,知道這韓非深是韓家村當兵的,這家裡頭各方麵都還挺好,前幾天她還跟宋書記說這回事情,對這個未來女婿是充滿了期待。
怎麼這會兒,竟然變成了宋相思的未婚夫?
難道還是同名同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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