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石曉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隻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隨後看向徐澤國說道:“徐首長,你應該還記得上一回,關於宋相思和周琴琴的比賽吧。”
“我記得,你繼續往下說。”
一聽石曉是說這事,周琴琴覺得莫名其妙,更覺得麵子上掛不住,她的臉色難看了幾分,這對於她來說,完全就是這一輩子來,最難堪的一天,根本不知道石曉,無端端的把這事情提出來,是幾個意思。
反觀蘇華,臉色已經慘白一片了,心中更是明了,哪怕自己再說下去,石曉都已經一意孤行,準備把自己的把柄給說出來。
這一次不是威脅。
隻是單純的想要拖一個人下水罷了、
石曉目光蔑視的看向蘇華,笑容冰冷,“可是你們卻不知道,一向來都自稱秉公辦理的蘇老師,在背後到底做了什麼。”
“當時在輪到射擊的比賽時,一直以來宋相思的射擊都很好,可是第一槍,卻偏偏沒有打中環內,其餘九槍都是在八環以內的,這難道大家就覺得沒有什麼不對勁的麼?”
本來還沒人想到這一點,可現在被石曉這麼一提起來,他們也開始想起當時的畫麵,似乎在當時的時候,確實很奇怪,按道理像是後麵九槍那樣的好成績,宋相思怎麼著,第一槍也不該打出環內。
一時之間,大家都有些覺得奇怪了起來。
而蘇華渾身僵硬,額頭上冒著冷汗。
石曉卻像是沒看到,繼續說道:“這都是因為,蘇老師在背後動的手腳,她為了讓周琴琴能夠萬無一失的贏得這場比賽,特意的把本來給宋相思的槍做了手腳。”
這話一出。
夏國平第一個開口,麵色沉重,“石曉同誌,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是這種話,你怎麼可以亂說?”
對於這件事情,夏國平自然是不知曉的,加上對石曉的人品懷疑,隻覺得是她在故意報複。
至於其他人,都是麵色不太好看,一個個的互相看著,想要議論,可畢竟是在部隊,隻能忍著。
徐澤國卻是擰起了眉圖,看向石曉,“你繼續說下去。”
“首長,這個同誌明顯是在血口噴人,再說下去,對部隊的影響不好。”夏國平忍不住道。
聽到這話,徐澤國隻是看了他一眼,“夏團長是在質疑我?”
“我……”
他哪裡敢說是,這要是說了,可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麼。
石曉有了徐澤國的話,自然是肆無忌憚,“先前比賽的項目,是廚藝、舞蹈和歌唱,但是卻臨時改變了項目,給出的解釋是,為了公平起見,大家也都能夠接受,畢竟後麵兩項,都是周琴琴的專長,可為什麼臨時把舞蹈改成了射擊,而不是其他的呢?”
“這管理槍械的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也是蘇老師的某位親戚吧?”
蘇華的臉色慘白,攥緊了雙手,狠狠的看向石曉,“你在汙蔑我!”
“是不是汙蔑,你自己心裡有數,這可不是我說說就能汙蔑的事實,要想查的話,都能查出來,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現在是無所畏懼,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的話,憑什麼就我一個人需要受到懲罰,而你卻不用!”
蘇華閉口不言。
而夏國平還不知道這是真的,自然是義正言辭,“石曉同誌,你這麼說,定然是要拿出證據的,不然的話,你這樣的汙蔑,是可以加重你的處分的。”
“夏團長這麼公平公正的話,那就先把蘇老師的處分給定了吧,”石曉冷冷一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證據,朝著徐澤國道:“徐首長,既然我說有證據,當然不會是騙人,我現在手裡的這份,就是證據,夏團長想要看的話,大可以拿去看看,也好商量一下,到底接下來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現在是石曉哪裡還管如何。
等把證據拿上去,徐澤國看了一眼之後,臉色已經是鐵青,一腳就踹向了夏國平,怒不可遏,“你自己看看,蘇華乾的好事!”
夏國平心中一慌,趕緊拿起紙張看了一眼,上麵儼然是蘇華的字跡,當時去做這件事情,肯定不可能是蘇華自己親自去的,寫了張紙條給了那個親戚之後,以為就萬事大吉了。
可誰能想到,石曉竟然會拿到這東西,並且還成為了告發自己的罪狀。
看到這鐵證,夏國平哪裡還坐得住,這會兒已經是在眾人麵前,都把臉丟的一乾二淨了。
見夏國平看著這紙張,徐澤國冷哼了一聲,“現在你看清楚了麼,看看蘇老師乾的好事,上一次我說過什麼?一次兩次的,是不是把我這個首長都不放在眼裡?”
說完話,徐澤國看了一眼台下的人,麵色凝重,直接就站了起來,又把目光看向了蘇華幾個,“你們現在來我辦公室,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這部隊弄得這麼烏煙瘴氣。
若是再繼續下去的話,往後誰還敢在這部隊待著。
本來如此神聖的地方,這部隊就應該是紀律風氣最好的,現在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一弄,都像是什麼了,勾心鬥角的後宮?
徐澤國能不生氣就奇怪了。
看到首長都生氣了,台下的各部團長,營長,連長之類的,趕緊把自己的人帶走去訓練,還勒令不準多說什麼。
至於夏國平幾個,則是麵色如灰的去了徐澤國的辦公室。
中途。
徐澤國讓江國盛,去叫了韓非深過去。
等韓非深到辦公室的時候,徐澤國正在那斥責,罵的那叫一個怒氣橫生,“你們還真是本事啊,上一次把人的結婚申請壓下來,我怎麼警告你們的,再敢動什麼小動作,我說過什麼?夏國平你特麼的給老子回去種田,還想要升旅長?我看你娘的就是在做夢!”
麵對徐澤國的怒氣,夏國平哪裡敢說話啊。
就連蘇華這渾身都是冰冷的,生怕惹到了徐澤國,可聽他說要讓夏國平回去種田,這哪裡舍得啊,趕緊就道:“首長,這件事情都是我一個人乾的,和夏團長無關,你要處置的話,就處置我,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你還敢有怨言?你以為你坐了這件事情,我就會放過你了?”徐澤國氣的臉色鐵青,如今看著蘇華都覺得頭疼,“這部隊裡,最大的害群之馬,就是你,蘇華啊蘇華,你怎麼對得起你爸,他一輩子都沒這麼丟人過,現在我想他要是知道了你做的,隻會覺得自己唯一做錯的,就是生了你這麼個壞心思的女兒!”
“部隊是什麼地方?你就這麼使壞?這是把部隊當你家了啊,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裡?這種事情都乾得出來,還企圖想要蒙混過關,你知道你做這件事情,造成了多惡劣的影響麼?”
徐澤國說著話,就瞧見門口的韓非深,見他來了,這臉色才緩和了一些,怒意消減,對朝著自己敬禮的韓非深,說了句,“韓連長你先進來。”
“是。”
韓非深走進去後,就站在了一邊,至於徐澤國這怒氣還沒消呢,對著兩人又是一頓罵,隨後這罵夠了,氣也消了不少,才道。
“夏團長,本來你這次升旅長的事情,都已經決定下來了,現在看來,我還需要再重新考慮人選,至於蘇老師,你的具體處置,我會和文工團的政委談,你們兩個現在回去給我寫檢查,趕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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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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