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相思的話,韓非深有些詫異,“什麼時候買的?”
本來隻以為宋相思說要開服裝廠的事情,隻是和自己說說罷了,然而讓韓非深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這麼快,自己這媳婦,就把這服裝廠的事情給落實下來了。
這說的時候,壓根就沒有多久,結果事情這麼快就完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服裝廠可是國有製的,國家的東西哪裡有那麼好拿,自己家裡麵又沒有什麼關係,現在韓非是真的有那麼一點點的詫異了,詫異自己媳婦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見韓非深問起,宋相思便回了一句,“白天的時候去了一趟拍賣會,就給拍下來了,不過暫時還沒有去做具體的打算,要做什麼的話,也得以後再考慮了。”
自己的媳婦,韓非深一直知道是能乾的,隻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能乾,這拍賣會上估計人一定不會少,而且能拿到銀行的邀請,也是需要一定的關係,可是自己媳婦,什麼都沒有,然後就拿到了。
估計這其中花費的功夫和精力,也就更多了。
想到這些,韓非深不由有些心疼了幾分,說道:“那你這樣兼顧的過來麼,這服裝廠可不是小事情,你這邊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還是要跟我說。”
“放心吧,你媳婦沒有那麼脆弱,這事情既然我決定去做了,就肯定會好好做的,不然的話,我是肯定不會去做這件事情的,之前我就有這樣的打算,也和你說過,不過我也沒想到,這機會來的這麼快,不過既然機會來了,就肯定不能錯過,大不了多花點時間和精力而已。”
宋相思想要的會比較多,既然好不容易重生了一回,那肯定是要好好去活一回的,隻有把這些自己想要的抓在手裡,強大起來,才能去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往後韓非深做他的軍人,而自己,就把這些東西給守護好,兩邊都不耽誤。
其實宋相思覺得自己的起步還晚了,先前自己重生在還有委會的時候,導致很多東西做起來都束手束腳的,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去做好,畢竟環境有限。
可是現在的話,正好是開放的大好時機,有大把的機會擺在自己的麵前,辛苦點無所謂,隻要最後的結果是好的,那就足夠了。
見宋相思有自己的打算,韓非深也不好說些什麼,隻是多少有些心疼自己的媳婦罷了,隻能道:“那你自己放心上一些,不要什麼事情都逞強,我是你的丈夫,你不是一個人。”
“嗯,我知道的,行了,你這一天下來的,還不累嗎,趕緊睡覺吧。”宋相思心裡頭暖洋洋的,有時候女人要的並非是什麼浪漫還是如何,而是一顆關懷自己的心罷了。
就像是如此,韓非深這麼關心著自己,宋相思就覺得很溫暖了,至於其他的,其實宋相思都可以自己去做到。
讓韓非深去守著國家,而她負責守著韓非深。
僅此而已。
韓非深將自己的媳婦摟在了懷裡,聲音低低沉沉的,“宋宋,謝謝你的出現。”
這倒是難得,韓非深會來說這些動情的話,以前的韓非深,從來都不會說這些,畢竟這些話,說出來,大概不符合韓非深的性子。
他的喜歡,其實宋相思是能夠感覺的到的,隻是也同樣知道,自己的丈夫,並非是一個喜歡表達的人,這些宋相思都不介意,有時候說一百句好聽的話,不如乾一件溫暖的事情。
這樣的人,在宋相思看來,就足夠了。
現在突然聽到韓非深的話,宋相思的心裡頭也多了幾分動容,將自己的身子更深的陷入他的懷裡,語氣裡充滿了甜蜜,“不,非深,或許你永遠不知道,你的出現,對於我來說,才是最大的恩賜。”
就像是宋相思生命裡的一道陽光,因為韓非深的出現,才讓宋相思充滿了對生活的向往,如果不是因為韓非深的話,或許自己還一直生活在仇恨之中,想著如何的去報複,而不是把自己的日子去過好。
前世的那些悲慘,讓宋相思近乎對生命失去了幸福的真諦,所以宋相思比誰都要來的感激,感激這一切,感激韓非深的出現。
聽到宋相思的話,韓非深倒是沒有想到那麼多,畢竟不知道宋相思是重生而來的,隻以為她是在感慨,當初如果不是自己救了她的話,或許宋相思就淹死了。
想到這,韓非深笑了起來,“我救了你,自己多了個這麼好的媳婦,不是什麼壞事情,我倒是覺得自己是賺翻了。”
“就你會說話。”宋相思也沒有解釋,這種事情她也不好去說,如果和韓非深說了,生怕會讓人誤會自己是個怪物。
要知道這二十幾歲的身體裡,居住著的卻是一個六十多歲的靈魂,宋相思的心境不說蒼老,卻也充滿了傷痕。
而如今,就是韓非深在補著這些傷痕,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或許早已經是千瘡百孔的狀態。
兩夫妻又說了會兒話,才準備睡覺。
接下來的事情倒是多了起來,宋相思和沈其明合計著,先找個人來,既然決定做造紙廠的話,肯定是要多做點準備工作的,這方麵是讓沈其明去安排,他在京都待著的時間久,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在這方麵的話,肯定也比彆人要懂許多,所以宋相思久直接讓沈啟明去做了。
至於其他的,宋相思準備先把技術給成熟了,在教下去,讓大家去做。
沈其明自從宋相思花了五萬塊吧廠子給弄下來之後,對宋相思是越發的忠心耿耿,完全就是為宋相思在著想。
關於這方麵,宋相思也沒有多想一些什麼,畢竟在她看來,沈其明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管理者,隻是缺少了一些魄力,希望之後,能在自己的手下多鍛煉一些。
如今能把這件事情給訂下來,在宋相思看來已經是極大的進步了。
而此時的另一邊,倒是陰雲陣陣的。
陶世新坐在一處儉樸的客廳裡,麵前是一杯清茶,四周圍都顯得十分的簡單,看不出半點的奢靡來。
若是有人在這裡,看到這邊,定會認為這家人的條件,肯定是頗為艱苦的,許多東西用的都是已經用的不能再用的了,然後卻一直還在用著,似乎是不願意丟掉一般。
陶世新坐在那,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感慨,他是早上八點就到這裡了,但是一直到現在十點鐘,都沒有等到人來,這感覺倒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整個氣氛都顯得格外的安靜,讓人頗為詭異一般。
他這一次過來,就是因為上一回的事情,拍賣會沒有成功的把廠子給拍下來,估計無論是誰的話,心裡頭都會不甘心的。
而陶世新如今不是不開心,而是有些許的忐忑了起來。
十點一刻。
有了動靜。
聽到聲音,陶世新立馬久站了起來,然後看了過去。
此時,就見一位老人,穿著頗為陳舊的深藍色外套,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樸實無華,他的頭發有些花白,手裡頭甚至於還有著一隻拐杖,大概是因為年紀有些許的大了,腿腳不算太方便,所以走路會有些小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