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所有人都說自己,楊子寒氣呼呼的,一句話都不說。
見這場景有些尷尬,宋相思其實也不太在意楊子寒的話,畢竟人不喜歡自己,她已經看出來了,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惹到了楊子寒,不過這跟她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她向來不是一個在意彆人眼光的人。
楊國威看向宋相思,沉吟,“這參加拍賣會倒是簡單,明天去拍賣一件古玩就行了,拿到號碼牌後,就能去後台登記你要拍賣的毛料了,隻是這後天拍賣的翡翠可都是好東西,若不是什麼頂級的,就怕那邊不會給你拍賣。”
“這沒事,我就是問問。”宋相思笑了笑,沒打算說自己的打算,反正到時候再說就是了。
這種傷,跟彆人說得多,也沒什麼意思。
隻會讓人以為自己異想天開,畢竟自己毛料都還沒開,就覺得這玩意肯定能出綠,誰聽了也不相信啊,隻會覺得宋相思在亂說。
說的難聽那就是癡人說夢。
這一頓飯吃的,算是有些許的尷尬,不過沒了楊子寒在那嘰嘰喳喳,倒是安靜了不少,看來餘水兒還是楊子寒的克星,說他幾句也不會跳腳來著。
中途的時候,宋相思準備出去上一趟洗手間。
到了外頭,這邊的裝修算是比較有特色的,穿過這邊,便是茅房,比村子裡的肯定要好,至少乾淨許多。
宋相思上過洗手間之後,出來洗了洗手,就準備回包廂了。
這會兒,卻是有人走來,正好跟她擦肩而過。
對方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宋相思,眼眸微微眯起,戾氣在眼底滑過,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唇角微微勾起,多了幾分陰冷。
人回到了包廂。
到的時候,菜已經上桌了,瞧見人來,趙青峰嚷嚷道:“你怎麼這麼晚才過來,我都等了你很久了。”
“火車晚點了,”男人笑著回了一句,隻是比起以前要多了幾分穩重,他的笑意不達眼底,坐到了趙青峰對麵,突然道:“剛剛我碰到了一個人,一個熟人。”
“熟人?”
對於這話,趙青峰倒是有些好奇,在這裡還能碰到熟人,難不成是什麼老相好的?
想到這,趙青峰的笑容變得猥瑣了起來,“你這乾的女人太多了麼,a市裡的都有啊、”
“這個沒乾過,沒有來得及,我可是在裡麵的時候,一直想著乾她,現在看來得來全不費工夫。”男人的笑容也變得淫蕩了幾分,甚至於多了幾分冷意。
聽到這話,男人們的話題無非就是這些,趙青峰覺得有趣,正好在這裡,也覺得沒什麼事情,就拍胸脯道:“那這一次正好來了機會,咱們可不能放過了這麼好的機會。”
“那是自然,我可是想了她快兩年了呢。”男人的目光陰冷可怖,說到後麵的時候,就像是情人一般,可是看樣子,卻又讓人覺得有些惶恐。
門被打開。
陶世新和陳國祥走了進來,瞧見兩人後,打了招呼,就坐了下來,至於趙青峰見人來了,認識陶世新,卻不認識陳國祥,便看向了陶世新問了一句。
“這是誰啊?”
對於趙青峰的話,沒等陶世新回答,陳國祥趕緊識時務的站起來,拿著酒杯就上前了,伏小做低笑著道:“趙公子,我叫陳國祥,是a市人,這一次陶總邀請了我,就是專門介紹一下關於賭石的事情,接下來的幾天,都是我幫忙看著,要是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來問我。”
趙青峰是個二世祖,哪裡懂這些,他哦了一聲,不過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陳國祥是這裡的人,那如果是這裡的人,有些事情,就很容易了。
他看了一眼對麵的男人,兩人的眼裡互相心照不宣,隨後趙青峰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國祥,也不說話。
這眼神,看的陳國祥有些覺得毛骨悚然的。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這敬酒的手,也是停在了半空中,是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陳國祥是白手起家的,家裡頭都是農民,也算是對這方麵還有些天賦,是跟著李宏達出來的,這李宏達就不一樣了,他是從小就接觸這些,家裡頭就是幫人解石的,後來李宏達的天賦好,就自己做了。
陳國祥是李宏達帶出來的。
可以說,沒有李宏達,那麼就沒有陳國祥。
現在讓陳國祥跟這樣的大人物接觸,他著實是不太習慣,也有些恐慌,哪怕人不是趙家主支裡的人,可就算是分支,那也比陳國祥這樣的人,要厲害多了。
陳國祥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陶世新,發現對方也沒有說話,知道這是不打算管了,他隻能自己小聲的問道:“趙公子,是我說錯了什麼話了麼?”
跟這樣的公子哥接觸,十條命都不夠自己嚇的,他覺得有些害怕了。
看到陳國祥這膽小的樣子,趙青峰卻是突然哈哈大笑,“陳總,你說什麼呢,你怎麼會說錯話,隻是我這不是在想事情麼,對了你剛剛說你是這裡的人,那麼a市你應該很熟悉了吧?”
“熟悉,當然熟悉,趙公子有什麼想要玩的地方麼,我肯定能給你們安排好。”一看趙青峰這樣子,陳國祥立馬會意了,這感情是想要出去玩樂,要是這方麵的話,陳國祥自然是可以做到的。
他平日裡也會去玩,有時候還帶著人去,這以前沒見過這些,也沒發財過,現在有錢了,可不得享受享受麼。
聽到陳國祥的話,趙青峰顯然很滿意,覺得人上路,“那行,那你到時候就安排安排,今天晚上我兄弟太累了,就不用怎麼安排了,明天吧,明天古玩拍賣會結束後,你好好安排安排,不然的話,你們這小地方,也太沒勁了。”
“那是那是,我一定會好好安排的。”陳國祥這討好諂媚的樣子,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連對麵剛來的那男人,都多了幾分笑意,他勾著唇,笑罵了一句,“什麼叫做累,男人可不能說自己累。”
說完話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開了口,“對了,我要乾淨點的,最好是學生。”
“行行行,這彆的不多,學生肯定有。”
這種事情,陳國祥也能明白,公子哥都有點潔癖,想要玩乾淨的,這學生又清純,玩起來帶勁的很。
見人上路,趙青峰對陳國祥的態度,倒是比陶世新好多了,一餐飯吃下來,那叫一個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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