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還好,稍有不慎後果便會難以預料。
宴王府。
於景渡手裡拿著一份名單,一邊看一邊擰眉思考。
“殿下,您已經看了三遍了。”黎鋒開口道。
於景渡將手裡的名單放下,神色卻帶著點煩躁。
“殿下,您不願將任何一個姑娘牽扯進來的話,此事確實很難辦。”黎鋒道:“其實提前將話說明白,未必就沒有人願意配合您演這出戲,屆時想必容小公子也會理解的。”
“今日你覺得此事他能理解,明日就會覺得,本王真娶個人回來他也能理解,再明日又會覺得,人都娶了生個孩子也無妨……”於景渡冷笑一聲,“若是找個合理的借口就把錯的說成對的,那我和父皇有什麼區彆呢?”
他看了一眼那一份名單,起身走到窗邊,“若是容灼去找個姑娘演這樣的戲,不管他們將話說得多清楚,我都不能接受。所以我也不能讓他麵對這些,這和他怎麼想沒關係。”
“那您打算怎麼辦?”黎鋒問。
“拖。”於景渡道:“拖到我有籌碼和父皇談判的時候。”
至於這個籌碼,應該很快就會有了。
當晚。
容灼又去了安置青玉的那處宅子,因為於景渡說要過去找他。
他陪著青玉用了晚飯,然後又在花園裡散了會兒步,心中又期待又不安。
不過他一直等到夜深,也沒等到於景渡的身影,最後實在困了就洗漱完準備睡下了。
誰知他剛躺下,便聽到外頭傳來了動靜,是有人在和外頭的家仆說話。
不多時,容灼屋內的房門被輕輕推開,於景渡閃身而入。
“你怎麼現在才來?”容灼的話脫口而出,隨後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不想易容過來,想讓你看到我的樣子,所以費了點心思甩掉尾巴。”於景渡大步走到榻邊,不由分說便湊到容灼唇邊親了親,“怎麼,等著急了?”
“沒有!”容灼反駁得理直氣壯,但眼底卻很是心虛。
他心想,若是於景渡知道他從晚飯後就一直等著,肯定又要笑話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宅子裡名義上的家仆實際上的護衛,早就將容灼一晚上時不時就開門出來看看的舉動朝於景渡彙報過了。
“有人跟蹤你?是陛下的人嗎?”容灼問。
“自從我回京之後,他的人就一直跟著我,倒也習慣了。”於景渡將外袍脫下來一扔,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而後將人抱了一會兒。
“好香。”於景渡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道:“有時候我在你身邊回去,都不舍得沐浴,不想把你身上的味道洗掉,想讓它陪著我睡覺。”
容灼聞言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頰有些泛紅,“我有點困了。”
於景渡輕笑一聲,“沒事,你很快就不困了。”
他說罷又親了親容灼,然後解開了對方的寢衣。
容灼呼吸一滯,按住他的手,一臉如臨大敵的表情,“你……乾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於景渡輕輕在他手背拍了一下,無視了容灼的阻止,兩隻手依舊我行我素。
容灼一張臉漲得通紅,小聲道:“不行,不能這樣,我還,我還沒準備好呢!”
“你不用準備,你什麼都不用做。”於景渡道。
容灼心想你說的輕巧?這種事情,第一回很疼的好吧!
“於景渡!”容灼還想掙紮,但兩隻手很快就被於景渡捉住了。
“相信我,你肯定不會難受的。”於景渡哄道。
容灼又害怕又緊張,心道這人不久前還連親嘴都不會呢,誰信他的鬼話啊?
而且他看於景渡來的時候,兩手空空,連點輔助的東西都沒準備。
他雖然沒實踐過,但也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不能直接來,否則他就慘了!
不過很快,容灼就意識到自己好像想岔了。
於景渡想做的事情,似乎並不是他以為的那種。
因為對方在他唇上親了親之後,便慢慢向下退,一路退到了他的膝間。
在明白過來於景渡要做什麼之後,容灼心口猛地一悸。
他第一反應是,於景渡竟然會這個?
但眼下,他也來不及細想,因為於景渡並沒有給他胡思亂想的機會。
“能不能……把蠟燭熄了?”容灼顫聲問他。
於景渡抬眼看向他,灼熱的目光染著笑意,“把蠟燭熄了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啊。”
容灼:……
這個人好惡劣,這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