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琛在門口停好車,古琴和古琵琶都很精貴,尤其是古琵琶,單是一個琵琶就是十幾萬,質量上乘的古琴同樣要十幾萬。
有時候真不能怪“民樂”無法傳承,這玩意跟普通人就沒多大關係。
尤其是1997年,我國民樂傳承集中“華夏音樂學院”、“沈陽音樂學院”、“中央音樂學院”,都是小脈傳承。
一個“樂器”可能就2、3個徒弟。
高媛媛豎抱著古琴,許琛啞然失笑,指尖點著高媛媛光潔如玉的腦門:“以後伱就是梅蘭竹菊裡負責抱琴的梅香~”
“……”高媛媛作勢咬許琛,沒想到濕潤的唇瓣真咬到了,瞬間懵逼了,粉嫩的耳朵霎時殷紅,跟滴血的紅翡翠一樣。
許琛隱約觸碰到細膩軟滑,緊盯著高媛媛,怔了一下,柔聲說:“還不鬆口。”
“哦。”高媛媛糯糯的應聲,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許琛背上“古琵琶”,雙手提拎著一袋蘋果、一袋梨子,見著小丫頭狀態,忒犯賤說:“小高同誌,你不會有狂犬病吧。”
“……”高媛媛怔了一下,丫丫怪叫:“許琛,我咬死你,你有狂犬病,你是小狗。”
兩人打打鬨鬨到四樓,許琛頓住腳步,深呼吸調整狀態。
背上背著古琵琶,雙手都拎著東西。
許琛想了想,腦癌叩響鐵門,“duang”的一下,身後高媛媛吭哧吭哧笑。
稍刻。
門應聲而開,孫難狀態很差,眼圈下青黑,抬頭望了眼,點點頭說:“許琛你來了,請進,古老師和幾位前輩正在說話。”
“孫難你好。”許琛點頭致意,門口套上鞋袋,沒有不禮貌的亂瞥亂看。
低下身給高媛媛套下鞋袋,兩人一前一後緊跟著孫難走到客廳。
客廳家具不簡陋,卻很平常,木製的沙發上坐著幾位頭發發白的老人,有的抱著琵琶,有的吹奏笛子。
音樂流淌,好不熱鬨。
許琛聽了一下,這首曲子是華夏著名琵琶演奏家程午嘉老先生創作的琵琶曲“漢宮秋月。”
“霸王卸甲”、“陽春白雪”都是程午嘉老先生的作品。
彈奏琵琶正在“漢宮秋月”第四節,真如白居易說的:“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娜英和孫難都是晚輩,坐在右側。
娜英臉色毛手毛腳,跟蟠桃園的猴子一樣,屁股坐不住,見著許琛,娜英擠眉弄眼示意。
穀建分正打著節拍,眼神偶瞥見娜英,順著視線見到許琛。
觀察了一下,真是個身姿挺拔,儀表堂堂的少年郎!
許琛陶醉在琵琶曲裡,這個老人彈奏的“漢宮秋月”這世界上至少排前三。
愈是觀察,穀建分愈是滿意,年輕人心性很沉,能靜下心識音辨譜。
小老太太橫著一腳踹在娜英身上,尤不解氣,都快30歲的人了,還沒有18歲的年輕人沉得住氣。
“嘶……”娜英疼的擠眉弄眼,見穀建分還想踢,很乾脆的跑了。
…………
一曲結束。
穀建分輕輕拍手,站起身迎道:“這位就是“通天大道寬又闊”、“遙遠的旅途”作者許琛,年輕人真精神。”
“許琛,過來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中央音樂學院”琵琶演奏大師張強同誌,這位是“華夏音樂學院”民樂係副院長,古箏演奏家周望……”
“這位是作曲家王立品同誌……”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許琛緊緊背上的琵琶,不卑不亢禮貌說:“各位老師好,我是民樂人許琛。”
有點晚了,先發了,剩下的正在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