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見過的,都認為黃袍老祖是隻得了道的黃仙!聽到這韓大膽兒差點沒笑出聲來,什麼年月了,還能有人傳出這種鬼話,但轉念一想,說不定又是那些致幻劑作祟,所以這些鬼話也就權當放屁沒往心裡去。
韓大膽覺得,雖說看樣子三陽教算是土崩瓦解了,可麵具人和黃袍老祖依其人然沒有落網,這兩人身份又十分神秘,要是就此隱姓埋名,那人海茫茫就根本無處緝拿了。不禁心裡涼了半截。
在這之後,接連又有幾個三陽教餘孽偷偷上門找上門來,但無一例外,都是失手被擒,有些身手差的,連“大黑”都沒避過,都不用陷阱機關,就被大黑咬得跟花瓜賽的抱頭鼠竄了。壹趣妏敩
如此過了兩個多月,好像三陽教就此絕跡了賽的,一切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可韓大膽兒心裡,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緝拿麵具人和黃袍老祖。
韓大膽兒見玉琮引不出麵具人,想起之前研究玉琮,發現其有些部件似乎能與其他東西拚合,當時就想到了鬼工球和王維漢手裡的環疊玉盞。隻不過他對什麼古代傳說沒什麼興趣,隻是為了用玉琮引出三陽教。既然引蛇出洞計劃失敗,便想從其他方向著手。
玉琮、鬼工球和環疊玉盞,應該就是古籍《津海異誌》中所說的三件古器。
玉琮在韓大膽兒手上,鬼工球雖然失落在地下河,可王維漢的環疊玉盞還站在。韓大膽兒就想著去王維漢家登門拜訪,順便借玉盞一用,嘗試和玉琮拚合。
他擔心自己會把三陽教的人引到王維漢家,就改換衣裝,繞了好一段路,確定沒有尾巴跟著,這才到了王家宅邸外。
不巧的是王家宅邸隻有幾個傭人在,王維漢卻帶著管家出門了,說是有些事情要辦,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如此一來韓大膽兒也隻得作罷。
此時天氣轉暖,眼看著槐花都要開了。韓大膽兒見近來左右無事,三陽教也暫時消停了,就把家裡陷阱都撤了,就想去南方接回父母老家兒。
就在他準備出發的前幾天,他路過估衣街,順手抓了個毛賊,還碰見了從外麵回鋪子的藍半尺。
他在藍半尺手裡看見一本小冊,那是一本法租界私人拍賣會的冊子。裡麵除了有拍賣品的介紹外,還一張張拍賣品的黑白照片印在上麵。韓大膽兒赫然看見,其中有件拍賣品下標注著“員嶠鏡芯”幾個字。
這四個字引起了韓大膽兒的注意。要知道,三陽教一直尋找的三件古器,就是為了尋找失落的無終國算盤城,而找尋算盤城的目的真是為了,所謂的上古神器“員嶠仙鏡”!
早前狗少曾經講過,他和三陽教灰袍和尚一起憋寶,在鈴鐺閣中學井下發現了藏有員嶠鏡芯的密室,隻不過密室裡的鏡芯,早就被葉靈的爹“三眼神狐葉知秋”盜走了。想不到這員嶠鏡芯竟然會出現在拍賣品中。
員嶠鏡芯這幾個字下麵是一段介紹,但十分簡短,隻說是上古時期的一麵古銅鏡,有些仙山聖境的傳說。上麵則是一張黑白照片,不知道是照片本身拍的就不太清晰,還是是印刷在冊子上才顯得比較模糊。
韓大膽兒原以為員嶠仙鏡的鏡芯,得和紅堡血案中,大宅裡發現的小銅鏡相似。那銅鏡一開始以為是馬丁仿造的,但後來知道也是件明代器物,銅鏡中的線索,關係著存放三間古器地點的。
可照片裡這所謂的銅鏡,僅僅是一塊巴掌心大小銅片,還沒有門楣上掛的八卦鏡大,比燒餅還得小兩圈。而且韓大膽兒覺得這東西十分熟悉,似乎是在哪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會總廳的路上,韓大膽兒看見有輛大車拉著一對鑼鼓高蹺經過。猛然想起了每年天津衛都要辦的皇會。他的確見過那小銅片,就是在前兩年的一次皇會上見過。
當時狗少還沒離開天津衛,韓大膽兒不信鬼神,去看皇會也就是湊個熱鬨。他在皇會上碰見狗少,還意外救了一個半大孩子,兒這小銅片就戴在那個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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